bsp; “你不该来……”金轩的唇流连在她颈间,一如他的嗓音流连在她周围:“你不该来。”
羽灵皱了下眉,刚想问他什么意思,他便用行动告诉了她,他的意思——
金轩重新抬头,整张脸压向了她的脸,衔住了她的唇。
羽灵瞪大了眼睛,要说话之际刚一张口就被趁虚而入。
他主导着她的一切,像猛烈的山风漫卷而过,肆意攫取着她的美好与香甜。
“金——唔——”羽灵被迫承受着,忽然有些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病了伤了。
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他的力气还有这么大?
金轩的膝盖抵在她两条腿的中间,把她整个人以大字型钉在了门上。
这姿势羞耻至极,他却像个中了毒的瘾君子,流连忘返,不知疲倦。
“金轩!”羽灵终于爆了粗口,除了因为被冒犯的怒火,也因为震惊和不可思议——他身上正汩汩渗出着什么东西,她隔着两层布料都感知得一清二楚:“格老子的,你要死是不是!”
“死了你也不会心疼。”金轩捏着她的下巴,有种破罐破摔的绝望和执拗:“你知道我想做这件事多久了?”
他又吻住她的唇,辗转的缝隙间低喘道:“快七个月了,你离开我快七个月了,时间长到,我以为它再也硬不起来了。”
这七个月里别说是?j望,就连清晨的生理反应都很少见。
他知道自己心里空了一大块,什么都无法填补。
金轩也一度以为他可能终于过了毛头小子满脑子兽?j的年纪,可是,那天在篝火晚会上一见她,一见她穿着司机的制服,脱掉帽子,长发如鸦羽散落的刹那,他就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有多爱?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最极致,不过一点——除了她,再没人能让他起一丝一毫的反应。
“秦兽,下作,无耻!”羽灵怒到发抖,用尽全力反抗也挣脱不开。
“怪我吗?”金轩捉住她的手,低低地笑:“怪你自己,谁让你生得那么漂亮那么?人,我看到你穿着衣服就想脱了它;谁让你就是那种——哪怕我病入膏肓行将就木,临死前也要摘了氧气面罩和你做一次的女人。”
羽灵没怎么听过金轩说这种话。应该说,她连想都没想过。
说好的谦谦君子如玉如虹,都他妈是假的?
“金轩,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似乎是羽灵略带喘息的话震慑到了他,金轩的动作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他的黑眸被?j望沾染着,被伤势拖累着,浑浊不堪:“羽灵……”
羽灵不再说话,金轩却撤开手:“你别生气。”
羽灵脸色涨得有些红,眉眼间却只有冷淡,她平复了几下呼吸,道:“你别以为我是什么兼济天下的大善人,金轩,我只是为了我女儿,不想让她下次再冲进你的屋子直接看到一具尸体。”
说完,她扬了扬下颔,露出脖颈优美的弧线,与他对视:“还有,这里是江凌住过的地方,你就算死也不要死在这。”
金轩的视线沉暗了不少,指肚摩挲着她的唇:“羽灵,你还真的知道怎么拿刀往我心上扎。”
羽灵漠然盯着他,背在身后的手一勾,就把浴室的推拉门重新打开。
与此同时她后撤了一步退出他的怀抱,脚下却因为浴室地面与屋外地板间的高度差而踉跄了一步。
金轩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却被她厌恶地皱眉推开:“放开!你身上都是血。”
金轩沉默了下,待她站稳,立马撤了手。
只是,一双黑眸还一直盯着眼前的女人,不肯移开视线,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她每一分反应。
看到她衣服上若有若无的血迹,金轩忽然哑着嗓音开口道:“衣服脏了,我让陈谦买件一模一样的送给你。”
羽灵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这件碎花长裙,烦躁地拒绝:“不用了,我不会再穿它。”
“你穿着很好看。”金轩低低道:“以前没见你这样穿过。”
羽灵刚从柜子里找出两条毛巾,回过头时听到这句话,眼角眉梢动也不动一分,冷冷道:“你没见过的东西太多了。”
“这半年,”他望着她冷艳的侧脸:“你变了很多。”
羽灵没理会他的话,只问:“你是打算洗个澡再换药,还是直接换?”
金轩的眸光紧紧凝着她的脸,好似要把这张脸嵌进眼底,又好像这张脸原本就在他心里,一笔一划都是从他心底深处飘出来的,刚好与眼前的女人相互重合交叠,融为一体。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沉默,不爱说话,却隐隐透出与从前不同的手足无措。
“你要给我洗澡吗?”金轩喉结一滚,出声。
第1126章死也要趁势而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