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最后看见你哥哥那天晚上是凌晨一点多,在富春路上……怎么样,我也算有诚意了,”费仲是个老油条了,他就算现在精虫上脑,可也知道,想要得逞,不能一次说完。
浅沫皱眉,富春路,距离天香楼可不算近。她笑问:“哦……还有呢。”
“还有……就看你的表现了。”
浅沫转身去了桌边,拿出两个酒盏,一边倒酒一边说:“费掌柜,来,先喝杯酒,我喜欢有情调的男人,这天儿还早着呢,我跟冥帝大人说了,今晚我有事不回去了,费掌柜,您可是有一整晚的时间呢。”
她不着痕迹转动戒指上的小按钮,里面的药洒进酒杯,她摇晃两下,转身都给费仲。
费仲接过酒抓住她的手,猥琐道:“老子就知道,你是个小骚货,早就想偷腥了吧?”
浅沫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好像有恶心的虫子爬过一样,她厌恶的抽出手:“我敬费掌柜一杯。”
眼看着费仲仰起脖子喝掉了酒,浅沫唇角的笑越发美艳。
忽然,费仲将酒杯随手一丢,抓住浅沫的手,缠抱住她,散发着恶臭的嘴巴,往她身上凑。
浅沫瞬间慌了,想去拿衣袖里的小瓷瓶,她到底是个女孩儿,灵力又特别低微,力气根本抵不过费仲。
她奋力挣扎,指甲在对方身上狠狠抓出几道血痕,皮都破了,血流出来,可对他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顿时害怕了,那药怎么还不起作用?
费仲身上让人恶心的气味,刺激着她,她胃里一直翻滚,快要吐了。
他邪笑道:“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小辣椒,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
浅沫被他压在床上挣脱不开,心中恐惧,可脸上却越发镇定,冷冷道:“费仲,你最好放开我,否则冥帝大人会要了你的狗命。”
费仲被美色熏的眼睛都红了,也不计较她的辱骂:“小宝贝儿,你最好老实点,少耍花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接近冥帝大人目的是什么,你乖乖伺候我,不然,我就去冥帝大人面前告发你居心叵测,我没命,你也别想好过。”
浅沫脸色煞白,蒲封怎么还不过来?她这边已经扛不住了,还是他……根本就没打算帮她?
她后悔了,就不该那么轻易相信人的,她拼了全力想挣脱,却都是徒劳:“你给我滚开,你要敢碰我,就算冥帝大人不杀你,我也会杀了你……”
就在浅沫快绝望的时候,费仲忽然压下来不动了。
她大喜,难道药效起作用了,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这臭烘烘的肥胖身躯。
终于脱身,浅沫立刻跳下床,捂着胸口干呕起来,太恶心了,刚才她差点就被……
她慌忙拢紧身上的衣服,怕费仲再爬起来,看了他一眼。
只见费仲瞪着双眼,浑身痉挛抽搐,脸色泛红,面带痛苦,但很快他就不动了。
浅沫觉得不对劲,蒲封不是说,那些药是致幻的吗?
她小心走过去,用脚踢了一下费仲的腿,他的腿摇晃两下,不动了。
浅沫叫两声:“费仲……费仲……”
他依然一动不动,浅沫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咬咬唇,往前走两步,伸手探了一下费仲的鼻息,下一秒,她脸色瞬间惨白,吓得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他……他……
房门响了,蒲封从外面闯进来。
“抱歉我……刚才去了一趟茅房……”蒲封一脸歉意,话没说完,看见躺在床上不动的费仲:“他怎么了?”
浅沫浑身颤抖,手脚冰冷,她抬起头,眼眶泛红,满脸惊恐,唇色和脸几乎一样白的吓人:“蒲封……你……他、他……死了……你到底给我的什么药?”
在被费仲压着的时候,浅沫的确是想杀死她,可是当一个活生生的人,真的死在自己跟前的时候,她才知道,她那么胆小,她害怕。
一条命,没了!
蒲封怔忡,他一个箭步上前,快速检查费仲,发现他的确是死了:“不可能,那点药,只是让人致幻,不可能弄死他。”
“可他死了……是不是你?”
蒲封没回答浅沫,他掰开费仲的嘴,低头闻了一下,脸色凝重:“他嘴里有苦杏仁的气味儿,有人提前在酒里下了毒,和我给的药起了作用,我们八成是被人给下套了,你先走,剩下的交给我。”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双薄薄的皮手套戴上,快速从洗脸架那里拿起一条毛巾,将酒壶酒盏,门栓,床单被子等等,但凡浅沫碰过躺过的东西,全部擦一遍。
见浅沫还没动,他喝道:“还不快走,阴差估计很快就来了,你真想被抓啊?”
“可,他……”
第1225章恶心又恐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