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从你跟我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你只是我买来的一个玩物,不该奢求你,你少动那个心思,看来我是惯得你,把这些全都给忘了。”
他面无表情的说着冷冰冰的话,原本已经在眼底弥漫开的欲也已经很快散去。
浅沫知道自己得逞了,这就是她想要的,她不愿意只被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发泄物。
可是从他口中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浅沫却又忍不住酸涩,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但她的哭泣此刻只让赫连澈更烦躁,他推开她,将衣服一件件穿上:“浅沫,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可以睡在这张床上的,不是非你不可。”
浅沫一动不动,他的话仿佛化作了一柄长剑,刺穿她的心脏。
不是非她不可。对,他现在有星染公主了。
现在已经不是她一个了。
赫连澈离开了,浅沫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她赤身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忽然笑起来。
溪云神女给了她很多银票和仙丹,她答应了会滚开,不会主动去勾引赫连澈。
但是这个前提是,赫连澈要厌恶她,要他说停,要她滚蛋。
她的笑声在空档的房间里回荡,之前她百般讨好赫连澈,只为能在他身边留得更久。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曾经的努力一点点推倒。
接下来的几天,坊间一直在传闻,冥帝大人和星染公主,以及众多仙家,经常去各处仙境游玩聚会,日子过得无比逍遥自在。
这是几千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冥帝大人形象。他似乎是想开了,不再和神界划清彼此界限,关系越走越近,他和星染公主即将订婚的事,也越来越有应验的可能。
浅沫天天和许小玲去各处酒楼买醉,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凑,可是酒喝得再多,她的心,还是无法麻木到不疼痛。
别处的热闹再多,也无法感染给她丝毫快乐。
她整夜整夜睡不着,以至于终日昏昏沉沉的,就像发烧,可是体温又不是太高。
意识不太清晰,但是也说不上完全不知道,听别人说话,她还是能听出六七分意思来,就是有些左耳进右耳出,记不太清具体说了什么,只能知道大概。
这样的状态持续久了,会有无法言喻的灼痛,从四肢百骸,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让浅沫夜里,白天,都似乎不断重复在血海炼狱结界烈火中的一幕。
四周的火焰像潮水一样吞噬下来,她拼命的想要从大火中逃出去,可是却怎么都逃不掉,火烧的浑身都在疼,皮肉仿佛都被烧焦了一样。
她就像是梦魇了,白天黑夜都睡不着,却总是处于半梦的状态,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浑身困乏得发疼,脑袋也总是浆糊似的涨痛。
疼得再也受不了时,她只好去求医,可是酆都最有名望的那几个名医,她都去看过了,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她没有病?可为什么这么难受?
又撑了两天,她身上甚至开始有干旱已久的大地慢慢龟裂开的那种,莫名其妙的伤口,这里一道,那里一道,非常浅,淡,似乎并不严重,但是隐隐作痛,还慢慢发炎,让她的脑子更加不清醒。
头晕乎乎的,好像跟喝高了一样,走路时,脚下软绵绵的,一脚踏过去,仿佛都能踩空,天和地仿佛随时都能倒转过来。
趁着自己还有一丝力气和清醒,浅沫赶紧去猫儿胡同找雪窟的隐士神医薛衡。
刚走到雪窟的院子外面,她便眼前一黑栽倒了,不省人事。
薛衡听到下人回报,赶紧吩咐人把她抱回上次她养伤的那间卧室,仔细为她诊断。
看似发烧,却不是高烧,伤口也来的莫名其妙,就像是从全身的五脏六腑以及骨骼经脉深处,往外蔓延似的。
不像外伤,但是内伤的话,这症状,也从所未闻啊。
薛衡累得出了一身汗,还是没有诊断出真正的症状。
因为她的魂魄,似乎不太稳,血液流速,也很奇怪,时而通畅,时而阻滞,就像是两股不相融的血,不,简直像是三股,扭成了麻花似的,都在她体内循环,都想占据主动权。
薛衡痴迷医术,可以说,三界史上所有的医学典籍,他都涉猎过,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复杂的怪状。
莫非,是冥蝉孱弱喜暖的血液,和冥帝大人至阴至寒的血,相冲了?
然而,要是把她体内属于冥帝大人的一半血放掉,她必将因为失血过多,再次面临死亡。
要是抽取冥帝大人分给她的一半魂魄,那她就更是活不了。
怎么办?
明明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浅沫的身体,逐步自愈,离开雪窟时,伤好了一半。回去又过了半个月,应该痊愈了。
现在,却是越发的不好,没道理啊。
莫非是她这段时间被冥帝大人和星染公主交往的传言,影响得忧思过重,休息不好,心病导致的?
对,一定是心病太严重了。
那就给她多开些安神助眠疏散郁结以及养血补气的药物吧,能不能好转,就看她自己造化了。
毕竟再高明的神医,也只能治病,不能医命。她要想不开,神仙也救不了。
第1293章惯得你不知道自己定位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