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天工作也七八载了，究竟是社会磨灭了人性，还是自我的灭亡？我记得，那时我的眼里充满了光和坦诚。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学会了瞒天瞒地，甚至去算计，去得到，去贪婪，去不择手段。。。
原来。。。
我更加的伤感，我的眼泪仍然在止不住的滑落。
“亲爱的，你喝多了吧，别喝了。”
我擦了下眼泪，看着陈萌说道，“我没事，就是有点想爸妈了。”
她把我搂的更紧了，有些疼痛是别人不能理解的。关于我爸妈的话题，我几乎不会跟陈萌提起，她也不会问。因为她知道，我在睡梦里的哭泣和对爸妈的呼唤是怎样的。不知道多少次那样的时候，睡在我右手边的她总会亲吻我的脸，然后抱紧我。
这天晚上，陈萌跟我一起洗的澡，然后回了房间。
老刘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直接摁了静音键，我根本没有理由也没心情跟他说话，因为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刚拿起了一支烟，陈萌说不让我抽了，喝那么多赶紧睡觉吧。我说那不行，今天晚上我们还没有“上课”，没有太多恶言相向的日子，我和陈萌“上课”的频率也增多了。她也不再像个死人那般躺着了，反而主动了很多。或许，她认为领了证之后她内心没那么多抱怨了吧，我不知道，也没问过。
手机还在震动，我懒得管，我们把灯光调到很暗，然后顺利的进行着。
只是手机的震动一直没停，我不耐烦了，想跟老刘对骂一顿。拿起手机竟然是张涵打来的电话，犹豫之后还是接了，我示意陈萌不要停。
“林可，邯郸的窜货是你搞的嘛？”
“张总，什么窜货啊，我不知道啊。”我一边装傻，一边感受着陈萌带给我的享受。
“我告诉你，林可，不是你最好，这就有点过分了。老刘跟客户都快打起来了，一晚上老刘给我打了一百个电话了。”
“张总，我真不知道。”明显我的呼吸声有点大。
“悠着点吧，你。”然后张涵挂了电话。
我从这句话确实听到了两层含义，无论正确与否。
所有的喧嚣之后，便是熟悉而陌生的寂静，没有力气再去冲澡了，陈萌趴在我怀里不知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早晨我起得很早，点了一支烟，进了书房，电脑旁边多了一个笑脸的不倒翁摆件，应该陈萌买的吧。
“生活的勇气并没有贯穿我的身体，在每一次快感之后，我没有再去回味。而我反复强调的其实是自己对于自己无知的亢奋，几乎没人能撩到我，可又几乎所有人我都没有拒绝。我没法描述我是怎样一个我，也没办法描述怎么的过程，反正不是得过且过。因为我看的见那只蝴蝶，或在森林，或在悬崖，或在无边无际的黑暗。”
书房的门响了，陈萌穿着宽松的睡衣，一脸惺忪，冲着我在笑，笑的很浅却很甜。
“想吃什么早餐？”
第22章 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