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从来不会将一个人带到另一个世界,但他肯定让自己达到内心的最深处,那个平静下不愿碰触的地方。那几年,我很少一个人喝酒,本来应酬就多,自己的时候还不如多休息。
可是从北京回来后的几天,我始终没办法想清楚成年人的世界是怎样的,难道大家都在按部就班的工作,为那每个月几千的薪资忙碌着?谁都不愿做个普通人,可谁又不是普通人呢?
一个微风的夜晚,我从家里出来,陈萌问我晚上了干什么去,一会就到吃饭的时候了。我说没事,出去走走,晚上你不用等我。
这座狭小落后的城市,我变得熟悉而陌生。我执意回到这个城市当初为了什么?现在又得到了什么?
街边的烧烤摊,坐着三三两两的人群,我径直走了过去,点了几个串,要了两瓶啤酒。喝啤酒人的乐趣在哪里?我始终搞不懂,喝了可能也就两杯,实在没劲,便换了白酒。
我一边吃一边想,“一个三十岁的人独自在烧烤摊吃串喝酒,这种行为是不是典型的大傻叉?”
想想都觉得有些可笑,这几天也不愿想工作的事情。经此一事,既清醒又模糊,清醒的是不能再去碰触公司的底线了,这节骨眼往上撞一点好处也没有。手里那点货,先封到库里吧。模糊的是下一步要怎么走,所有的青春基本都给了这份工作了,现在退出来不来得及。都说来得及,可是自己心里没底。
一个人喝了半瓶酒的时候,越发感觉没什么意思了,该想的事情也都想了,想不通的依旧想不通。
拿起手机,拨通了猴子的电话。
“在哪呢,猴子,来陪哥们喝点。”
“擦,几点了都,早他妈不说,我都吃饭了。”
“吃过饭怎么了,我又不是让你来吃饭,来跟哥们喝点。”
位置发过去十几分钟猴子就来了。
“你自己啊?”
“咋了,我自己咋了?”
“草,我以为有姑娘呢。自己喝个毛线啊。”
“谁他妈规定自己不能喝酒了。”
“你都喝了半瓶了,你给我打电话,你真操蛋。”猴子晃了晃瓶子里的酒,“老板,来四串腰子,四个羊鞭,两个鱼豆腐。”
“你他妈的不是吃饭了吗?”
“串又不占肚子。”
“那你又是腰子又是鞭的,咋了,虚的要死?”
“给你点的啊。”
“草,我还需要那东西啊。带着好烟呢吗?弄一根。”
猴子下意识摸摸兜,“还真没带,旁边不就是烟酒店啊,你抽啥我去拿。”
“华子吧,抽别的咳嗽。”我笑着,等他起了身,“别真拿华子啊,抽不惯,十二钗就行。”
“你也就会十二×,淫荡。”
喝酒间,聊了我工作的事,看着我满脸的愁容,猴子也劝我那就别干了呗。这年头,酒市场本来就是下滑,要是没了灰色收入,那还有个啥劲。
“猴子,我也矛盾呢,可是不干干什么去啊。就咱们那个专业
第57章 无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