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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给岳父过生日[1/2页]

双桥 文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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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爸爸最大的成就不是当上市委书记,而是对自己童年的孩子,陪伴着推向青春期的时光隧道。”
      一个爸爸最大的悲哀就在于,孩子本身就是一块烧坏的废砖,只能砌隔墙,可爸爸偏要让孩子做钢筋混凝土主梁。
      结果是害了孩子,也害了别人。
      亲人都希望你过得好,但他不希望你过得比他好。
      普通家庭如此,干部家庭也是如此。
      这不老书记的家庭,大儿子徐兰武看到妹夫祁连雪是市长了,心理落差如黄果树瀑布。
      一个农村的穷小子,他能当市长。
      为什么我不能当市长?再说我爸徐民意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金城市委书记。
      龙生龙,凤生凤,天生的老鼠会打洞。
      爸爸的遗传基因传给一个外人了。
      我就是要恶心你们,我日子过不好,也让你们过得心神不宁。
      他不给爸爸徐民意过生日,也不让妻子孩子过来。
      他以妻子、孩子的情感为纽带,违背人情伦理。
      徐兰武就是这种人。
      有人得意,必有人受损。
      自然学家认为,一个物种的诞生、发育和成长,必然造成另一个物种的衰落和凋零。
      “不来拉倒,吃,我们吃。”徐民意气的哆嗦,没敢说出那句谚语来:“养女不教如养猪,养子不教如养驴。”
      儿子不来,可以派孙子来看望爷爷,给爷爷过生日,血缘的纽带割不断。
      “爸爸生日,美好的气氛,就被大哥搅黄了。”徐兰花小声嘀咕。
      在餐桌上,祁连雪有意找话题,不至于冷场,所以就和小舅子徐兰文寒暄几句。
      “公司效益挺好的?”
      “恩……又扩大了生产了。”
      “累死了。”徐兰文发起牢骚。
      “能进金城公司,是多少平民子弟梦寐以求的。”
      “有的人生来俱有的,却是一些人苦苦追求的。”
      “靠关系,到金城公司上班的职工,不珍惜工作岗位,以为金城公司欠他的。”
      徐兰文抱怨一线岗位辛苦,除了只会按个设备按钮开关,他能干什么?
      单位就是一个江湖,像徐兰文优越的家世背景,在金城公司一线岗位上班,这样的职工稀罕的如同大熊猫。
      只要你上班遵守纪律,哪怕主动做一点额外的工作,升职机遇是普通人的几十倍。”
      组长,班长,车间主任……得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最后领取退休金,安度晚年。
      主动做一点小事,插上隐形的翅膀,以优越的家庭背景做资本,基层会下意识的照顾你。
      可徐兰文狐假虎威,仗着自己是老市委书记的儿子。
      嗜酒如命,可惜自己就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
      一头死驴躺在浇过水的耕地里,四只腿陷在烂泥里,不是死驴不走路,而是死驴没有这个能力。
      可是他又不觉得自己是死驴,有一种舍我其谁,把自己当做关老爷的赤兔千里马,最后这头死驴越陷越深。
      对驴主人来说,唯一的结果就是杀死驴,然后吃驴肉,卖驴皮。体现死驴的价值。
      企业改制,徐兰文这样的人必然下岗,然后失业,待在家里啃老。
      一生没经过风吹雨打,到醒悟时已百花凋零。
      人生跌入瀑布的旋涡,命运不主宰自己手里,其境遇非常悲惨,下岗,失业是小事。
      有些孩子还把前程远大的爸爸拖累吃牢饭。
      人生何为幸运?何为不幸?
      这就是极个别优越家庭孩子的悲剧。
      代际传承很难,权力会像冰山上的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化解于无形。
      太阳的能量是巨大的,这就是大自然的无情选择,徐兰文最后成为国企裁减的对象。
      他一无是处,唯一的就是抱怨社会。
      社会是四面裹着厚厚海绵的墙,碰上厚厚海绵墙,不疼不痒温柔的阻挡你,让你无处遁形,无法逃脱,化解你的力量与无形。
      如同催眠剂,可怕的是最后你困死在这堵墙里。
      徐兰文自以为身份高贵,于是抱怨社会,觉得公司亏待了他,做事无罪恶感。
      挂钩脱落伤人就是这种现象。
      无悔改之心,感觉整个公司都欠了他,人人跟他过不去。
      徐兰文是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公司里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喝了酒,属于酒后上岗,起重天车的挂钩脱落,金属掉进电解槽里,飞溅的电解液伤了人,按公司制度就是开除。
      在公司里隐形的权利,除了当事人,没有人见过。
      于是徐兰文扣发全年奖金,工资降两级。
      也是看老书记面子,还有妹夫祁连雪隐形的权利。
      当然徐兰文不觉得是这样,这就是博弈论中人性的荒唐,他只觉得公司管理太苛刻。
      “姐,你给妹夫连雪说说,给我调换一个岗位,起重开天车我干不下去了。”徐兰文是满腹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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