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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十五岁的白染随母亲前往北番边境,被安排在左右将军身后,虽为历练,却也受着二位副将的保护。
      她亲眼看着母亲与耶律琪交战在一起,亲眼看着母亲的长枪穿透了耶律琪的喉咙,耶律琪的剑刺穿了她母亲的心脏。
      而她,却无能为力。
      那种连哭都哭不出声的无奈,怕是很少有人能够体会到吧!
      “不要再说了,这事儿你想都不要想。”
      苏怀行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无论是为了她枉死的儿子,还是为了留住白家的最后一丝血脉,她都不能再让白染出世了。
      白染还欲开口,苏怀行却率先说道:“我看你这段时日还是先在苏府住下吧!”
      为了看住白染,苏怀行可谓是费尽了心思。
      奈何只要白染有心,这护国公府便拦不住她。
      当白染手持白府的令牌入宫见到皇上时,苏怀行已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若是知道这些个下人看不住她,她就不该去上朝。
      她这把老骨头守着那孩子,她该总不能也向自己这个外祖母动手吧!
      若是白染再有个三长两短,她苏怀行便是死了也没脸再见泉下的儿子和儿媳了。
      “你是为了与北番的战争而来吧!”
      看着白染手中的玉佩,皇上忽然叹了口气,眸子里的悲哀十分浓烈。
      她自小与白芷一起长大,情如姐妹。
      只是后来她做了皇帝,白芷成了将军,她们之间便从姐妹之情变成了君臣之礼。
      白染的模样儿与白芷年轻的时候一般无二,每每看见白染,她都会忍不住想起白芷来。
      “白染自知没有母亲的本事,不能率领白家军征战沙场,但白染愿随军出征,以尽微薄之力,护皇上和东国百姓安好无虞。”
      白染自是不能说有她在白家军便有了主心骨,但这事儿却是不争的事实,大家心知肚明。
      况且,北番最畏惧的便是白家军。
      身为白家军少主,有了白染在,白家军才会是北番最大的威胁。
      皇上微微蹙眉,却拒绝道:“不行,你白家如今只剩你一人,朕断然不会再让你去冒险。”
      白家满门忠烈,为国为民为君,她如何能忍心让白家最后的血脉再上战场以身犯险呢?
      白染忽然跪在了皇上面前,正色道:“皇上,白染不是养在府宅里的大家小姐。
      白染十二岁便随母亲上过战场,如今家国有难,白染不敢不去。白家祖训,为国为君,绝不退缩。
      况且,那北番是白染的杀母仇人,白染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踏上东国的国土,残害东国的百姓而不管。
      若是母亲还在,定也不会允许白染做个孬种的。
      母亲惨死,父亲殉情,白染日夜难安,只盼着此次能够解开心结,早日放下。”
      白染并不是一个执拗的人,可在这件事情上她却非常坚持。
      前身执念太深,那噩梦每天都在困扰着她,若是不能亲手将北番制服,怕是这噩梦要跟随她一辈子了。
      所以,白染请旨出征,既是为了东国,也是为了成全她自己。

第四章 请旨出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