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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孩,还是个老婆奴。”
      夏栩笑了:“母子两个都是不一般的人。”
      “对对对,宋总裁一生冷酷无情,到头来却生了个痴情的儿子,那个被他看上的女孩也很幸运,能嫁一个帅气多金的混血老公,不知是多少女人心里的梦想,我家小妹前两年还笑话人家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现在买了个旗岳包包的,天天对着它祈祷,念叨说‘上天保佑我和那个唐诗一样嫁个又帅又疼我的好老公……你说说,这些女人的心思真是反复无常!”
      夏栩一边听八卦一边调整姿势准备挥杆,听到后面,他放下球杆,表情有些意外:“唐诗?”
      “就是刚刚那位宋总的太太。”
      “原来她结婚了。”夏栩若有所思,转头往宋慈离开的方向看过去,自言自语,“有意思。”
      打完球,李总约夏栩在附近餐厅吃饭,原本看上个靠窗的位置,被告知有人先一步预定了,好巧不巧,用餐的时候,他们发现那个抢先一步的人正是宋慈和江总。
      夏栩隔着过道看那个清隽的身影,目光意味深长。
      再一次遇到是在停车坪,宋慈送别江总,夏栩出来看见他,主动走过去打招呼:“宋总。”
      宋慈回头:“夏先生。”
      “这辆车是您的?”夏栩笑了笑,“前几天晚上,我好像在唐小姐住的小区外面见过。”
      “辛苦夏先生送我太太回来,我还没找到机会表达谢意。”宋慈伸出手,“下次有机会请夏先生吃饭。”
      两个男人友好地握手道别,分别走向不同的车。
      …………
      伍宁乐隔天才知道自己买的按摩玩具引发了惨案,看向唐诗的目光充满同情。对方气得一天没理她,还凶巴巴地征用了她的车。这段时间,唐诗除了准备设计师大赛的设计稿件,还想把唐千阳帮忙调色过的那条裙子做出来,但她找的印染厂工艺不足以染出理想的渐变效果,布料是一堆一堆的废,经过几次微调以后,她终于有信心了,印染厂却嫌她量少又多事,消极怠工。无奈之下,唐诗只好去找别人帮忙。
      答应帮忙的是位知名设计师,人脉广,门路很多,不过对方比较忙,让唐诗亲自去和厂家对接。唐诗开着伍宁乐的甲壳虫跑到那家公司市场部,进门的时候听到有人在争吵,一摞纸张雪花似般飘散在地。她捡起脚边的一页纸,冷不防看见个熟悉的名字。
      一只手狠狠抢过她手里的简历,韩莉可看见她,明显受到了惊吓。唐诗什么都还没说,她就跟做贼似的垂下脑袋,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
      “我们领导是已婚男士,怎么敢用你?自己作风不检点还有脸骂我长舌妇,切。”一个年轻女生站在走廊口,双手抱臂,翻了个白眼。
      她说完就看见公司门口站着个人,面容娇艳,白皙如瓷,一双杏眼清澈透亮,清丽脱俗的气质和自己刚刚说坏话的模样有云泥之别。女生突然有点自卑,立即收敛了表情,问明情况以后就把唐诗带上去了。路上,唐诗没忍住打听了下:“……刚刚那个人是来应聘的?”
      “是啊,不过她在前任老板那里犯了错,流传开来以后没人敢用她,我们公司小,也容不下这种大佛。”
      从旗岳集团到这家公司,跨度确实很大。唐诗“哦”了一下,没再细问了。
      办完事出来,唐诗开着甲壳虫爬出停车场,不料没爬多远,车子没油了。她下车给伍宁乐打电话,闷闷地踢了车轮胎一脚。
      “唐家小诗诗,真是你啊。”后面过来一辆车,陈恕那张招牌的笑脸从窗口探出来,关切地问,“车怎么了?”
      唐诗不好意思地告诉他出门忘了加油,陈恕笑了下:“我找人帮你搞定,来上车。”
      她刚坐进车里,陈恕就偷偷摸摸给宋慈报信:“你老婆在我这儿。”
      发完信息,他若无其事地对唐诗说:“你着急吗?不急的话,咱们顺路去吃个晚饭?”他摸摸肚子,“有点饿了,见笑。”
      “我不急的。”唐诗说,正好她一连跑了几天脚正疼,也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那太好了。”陈恕眯着眼睛笑起来,跟狐狸一样。
      …………
      “你什么时候跟唐诗认识的?”
      临近下班,宋慈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脚下的园区,语气十分冷淡。
      宋宣廷接到他的电话十分意外,印象里,家中老幺从来不跟两位哥哥亲热,除了必要的见面和招呼,平时极少联系。片刻愣怔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略带笑意地说:“好几年前了,她还在上设计学院的时候,有次来欧洲陪表妹,我在伦敦遇到她,她那时候在画画,还送了张素描给我,就这样认识了。”
      “哦。”宋慈说,“还送了你画?”
      宋宣廷笑的更明显了:“怎么了,阿慈?她那会儿在自学,我鼓励了一下她,她就把画送我了。”
      “没别的,就是问问。”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宋宣廷解释,“你不要误会她,这几年我们并没有联系过。”
      “我们很好,不劳大哥费心。”宋慈说,“我只是看到了她的作品,想跟你打听点她从前的事。”
      他当然知道唐诗很老实,但宋宣廷的心思就让人捉摸不透了。上次从唐诗住的别墅里出来,他冷静下来想想,决定先把她周围的莺莺燕燕解决了,再专心哄她回家。
      “原来是这样。”宋宣廷放心了,“我只知道她高中时候就想学设计,但家里长辈不让,强迫她选了别的专业,她只能自学。”
      家里长辈?宋慈皱着眉头想了想,就是纪云熙的母亲么?这就是说,唐诗这几年全是是自己摸索过来的?怪不得一直藏着掖着,谁都不告诉。
      不过她被设计部邀请参加设计师大赛,已经说明了她是个有天赋的人。
      跟宋宣廷聊了几句,宋慈把电话挂了,然后就看到陈恕的消息。
      ——你老婆在我这儿。
      宋慈问了下情况,带上东西赶过去。抵达望江阁的时候,天色暗了下来。陈恕找了个借口,早已离开包厢。宋慈推开虚掩的门进去,看见唐诗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显然有点累了,正在打瞌睡。
      晚风从窗外吹进来,虽然开春了,但还是有些凉意。宋慈脱下外套,轻轻披在她肩膀,目光自然落在她脱了鞋的脚。
      他动作很小心,没惊动她,人还打着盹。
      宋慈见她昏昏欲睡的样子还挺好笑,再一看地上的鞋,又皱眉。
      她在宋家生活习惯了,出门几乎只有高跟鞋。但这个人其实是容易脚疼的。听底下人说她这几天一直在外面跑,估计早累了。
      宋慈在沙发前单膝跪下,把手边的盒子打开,取了只鞋子出来,再小心托起她一只脚,准备穿上去。
      就在这时,唐诗打了个激灵,左脚猛地一踹,踢中个温温热热的柔软东西,好像还有点湿。她吓了一跳,下一秒就感觉脚踝被人用力抓住,定睛一看,面容俊美的男人正蹲在沙发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唐诗:“你……”吓不吓人!
      然而男人眼里的愤怒和寒意不加掩饰,她下意识止住了话头。
      ……糟,好像踢他脸上了。
      入夜的望江阁如一盏在江边摇曳的灯笼,内部环境很雅致,平日接待的都是颇有身份地位的客人。陈恕开的包厢名“水天一色”,因有女眷,要求格外安静不能被打扰。唐诗坐在窗边的时候,几乎只能听见从远处吹来的江风和轮船的声音,都市的喧嚣吵闹被降低至近乎于无。
      她要等陈恕的助理把车加好油开过来,时间久了就有些犯困,没注意有人进来。这会儿,她的一只脚被宋慈握住,她则充满提防地抓紧身下的沙发,两人之间呈现出谜一样的对峙,场面十分尴尬。
      女孩脚踝纤细白皙,被宋慈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玉足仅有19厘米,比男人一只手掌还要小。
      那张鼻高目深的精致混血脸从她的脚丫子后面露出来,灯光有些暗,那张脸介于光和影之间,眉眼深邃,轮廓生动且立体,而唐诗的脚又白又嫩,皮肤近乎透明,这样一对比,她才知道为什么有些男人的长相会被形容成浓颜。

第264章 调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