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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胡这几日之所以不回顺二娘处,是因为害怕那丑丫头,他在城前巷子混迹多年,自觉没怕过谁,可那丫头实在是太慎人了。就说见她的第一晚,他早先喝了些小酒,所以就睡得早,到了半夜竟然一阵阴风。这顺二娘的宅子哪儿有不透风的地方,他心想,这么大的劲一定是北风吹开了屋门,所以没有理会,只蒙着头继续睡,但是就在他快睡着时,一冰冷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双手,他一个寒颤,转过头来一看,站在床边的人,哪儿能说是人,脸上就没一处人样儿。
      “你,你干什么?”他大呼一声正想朝她挥拳头,却见她从袖中摸出一把刀子,开口道:“客官,这狗肉你是要横着切还是竖着切,内脏要吗?不要我就喂猪了。”
      她的声音喃喃的,本来应该很好听,但现在却阴森得很,而那双眼睛平视前方没有定点。是梦游吧,他抹了把汗,但很快的她手起刀落,吓得他一骨碌光着脚丫下了地。
      “客官,你别走呀。”声音竟然追着他出了门,直到他消失在巷子那头。
      柴胡自几年前认了这干娘都一直住在顺二娘的宅子里,从前只嫌她那儿简陋,但这几天到处露宿又逢着天寒地冻,才发现有片瓦有张床就是好地儿了。他终于决定回去,打了个哈欠,眼瞅着太阳露了头才往城前巷子里去,他是琢磨着这大白天总不会再见鬼吧。
      想到这里,伸脚踢开院门,再推开自己的房门,接着他愣住了。
      房里站着一个小子,面如覆粉唇红齿白,一张鹅蛋般的脸上五官分明,身上穿着他几年前的旧衣,但那虽是旧衣往他身上一罩却多了说不出的韵味。他一直觉得自己长得已经算俊美了,但眼前这个却更甚,就像……就像那瓷瓶画儿上走出来的仙君一般。就这小子的这幅形容,看来自己在城前巷子里玉面小子中的“玉面”两字要改一改了。
      柴胡本以为自己会有些嫉妒

018 真面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