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九丫胳膊肘往外拐,这实在是冤枉她了,她心里一个委屈,放下筷子就回了屋。顺二娘和柴胡没见过她这幅形容,心里都想,莫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吧,两人忙着跟了进去。
“这都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吧。”柴胡道。
“谁敢欺负她呀,除了杨大人。”顺二娘道。
于是九丫欲哭无泪,想到今天被抓了两次放了两次,又想到顺二娘柴胡找都不找自己,她心里那个酸呀,这一酸竟真挤出些泪来。柴胡来拉她时,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咬着被子一角道:“我从小没爹没娘,遇到你们还以为算是有个家。哪想到,我今天离家出走,你们竟然寻也不寻我,一个睡觉一个赌钱。”
“啊,你离家出走?”这话音刚落,顺二娘和柴胡纷纷咋舌。
九丫只当他们装蒜,继续将委屈发挥到极致,“是啊,我留了那幅图,不是很明白吗。”
“那……那是离家出走的意思吗?”说话的是柴胡。
顺二娘在这方面办事效率很高,柴胡还在抹额头上的汗时她已经把那所谓的图拿了来。这图三人又好好地端详了一遍,图上有座城门,城头挂着一风铃,城头前是一条河,河上有个人坐在船上,戴着一斗笠,河的心头是一片湖水,尽头处一轮圆月。
顺二娘用筷子最先发话,“这不是你去城外的河里钓鱼的意思吗?我当时还在想这么冷,哪儿还有鱼。柴胡说,此举不在鱼而在意境。”
意境!九丫觉得柴胡说得出这两字实在是很有文化,不过这么有文化的他居然不这么理解了她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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