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世侄认识?”邹老爷双眼微微抬了下,并不避讳。他今早的确让知府去抓了一个小子,那小子这十多日里到处散播邹府的谣言,虽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但自己可是朝廷命官,家事岂能成为一个市井小子谈资,他若姑息此事,那在朝中何以立足,更何况这小子是怎么知道邹府中哪个仆人私下与哪个丫鬟偷情之类的事。
杨宇桓自然不清楚邹老爷的忧虑,他只是明显觉得对方有些不满,所以接下来的话他得说得有些技巧,于是微微拱手,又显得恭敬了许多,“的确认识,而且这事儿还跟小侄有些关系。自从从会稽回来后,小侄与大哥,还有令公子常在一处饮酒,邹公子每次多喝几杯,便会说些府里的趣事,本应当作戏言的,哪知小侄前几日竟然多嘴地讲给了一位朋友听,而更没想到的是,平日不怎么多言的朋友竟然将他当成了赚钱的生意,在茶寮里将那些不实之事添油加醋地说成了书。其实这样说来,小侄才是始作俑者,所以今日是来请罪的。”
杨宇桓的话说得头头是道,连邹老爷也觉得有那么一回事。他自己的儿子他也清楚得很,真就是个喝醉了就乱放屁的人。听到对方的解释,他不免抽了抽嘴角,心里想着今晚一定好好整治一下这不肖子。但是此时,他还是挑了下眉,看向眼前的男子,“世侄竟然有这样的朋友?”
“是啊,小侄与他其实是在会稽时认识的。他本是个养马的,有一次爷爷的神驹受惊挣脱了缰绳,得他帮忙才将马抓回来的。爷爷爱马,为了谢他,所以让小侄对前来临安混饭的他多加照顾。”
“哦?老师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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