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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好气地瞟了她一眼,“如你所说,让海棠改变主意的事儿是白尹该做的,我要做的是让她占不了你的便宜。”
      九丫不可置信,“那你说说。”
      他嘴角微扬,开了口,“她既然要分三成,但何谓‘三成,便只有售出之后才能算得出来。”说着,他望了眼她。
      这透出的一点话头,便让她通晓了其中的意思,“也就是说我在售出之前,是不用花半两银子去买迦南坊的花草。”
      他笑意更深,很欣赏地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这三成对她海棠来说极有吸引力,只要这个数不动摇,那其他都好办。所以你与她签订契约时得记住两点,其一,迦南坊的花草只能经由你之手卖出去;其二,约定迦南坊每月的售出量,以免他日海棠反悔而告诉你无花可卖。哦,最后还有一事,若她不同意,你便告诉她,你既然有本事让迦南坊名声大噪,亦能让其他花坊一鸣惊人。”
      杨宇桓的脑子果然与别人不同,不仅想得深入,而且还面面俱到。只消几句便让九丫一扫今日的憋屈,她难掩心头的欣喜,过分激动的她开口便道:“杨宇桓,我爱死你了。如此一来,看她海棠如何占我的便宜,真是邪不胜正呀。”
      杨宇桓坐在一旁笑了片刻,等她稍微冷静下来才再次开口:“你刚才说什么?”
      已经拂平心绪的她顿时一怔,腆着脸笑答:“哦,我说邪不胜正。”
      “不是,前一句。”
      “哦,海棠没法儿占我便宜了。”
      “再前一句。”
      她作苦思状,“哎哟,忘了。”
      他懒得再跟她多说,一把将她框在自已与车壁之间,“你是不是应该以示感谢。”
      九丫被他居高临下的欺着,手脚都无处放了,“自然自然。”
      马车早已停在杨府侧门,车外的大志识趣地躲得远远的,他可不想再因为偷窥被罚打扫整个负俗园。不过不偷看也能猜到,那阿九定是逃不过他家公子的魔掌。
      因为杨宇桓的主意,九丫没被海棠占着半点便宜,可是他竟也没占到她半点便宜。昨日,她仅用了一小杯酒,便将他打发得干净,如今站在朝堂上,头还隐隐作痛呢。
      今日主要所议之事是关于太子北行,早在两月前便有大臣上奏,谓太子日后必将继承大统,定要了解我朝疆域及边防,所以建议太子北行巡边。皇帝也觉得这很有道理,便要就此做了,可是边防重地都是苦寒之地,那细皮嫩肉的太子怎愿受这种苦,太子一党却以其体弱为由拒绝了这样的好意。
      这事儿一搁便是许久,前几日因为有人在皇帝耳边吹了些风,说太子在京中又闹出了事儿来。皇帝一想,这不肖子实在欠教训,于是又记起了此事,并天真地觉得去北疆历练个三五月,也许回来便长进了。
      杨宇桓本就管了个工部,这等大事是由不着他多说的,可是昨晚的那杯酒却让他脑袋有些犯混,等到太子一党与另一帮老臣争得面红耳赤时,他无端端地就冒了一句。
      “微臣倒觉得太子殿下定会在北行中受益非浅。”
      这话一出,站在前排几位争得面红耳赤之人立时没了声响。其实这样的话,皇帝已经听过上百遍,却都没起到任何效果。但如今这话却是自杨宇桓之口说出的,杨宇桓是谁,他可是杨相国之子。治国之道,相国可是大智者,但他向来不爱掺和这等小事。这一次也不例外,相国再次保持中立,可如今杨宇桓开了口,这还不是授意于杨相国。
      皇帝顿时大喜,顾不了其他大臣,当即便下了旨,将太子派去了北疆。如此,不得不说,太子北行,多亏了杨三公子。可是这一功劳却引来了大多数人的不满,于是一下朝,首先堵住他的便是谢太尉。
      “杨大人此次倒是平日不一般呀,该说不该说的您是分不清吗?”
      杨宇桓觉得很有些无辜,开口便笑道:“太尉大人着实误会下官了,圣上对太子殿下的栽培谁看不出来,边防重兵亦让殿下过手。圣贤们说:天将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太子殿下自有大才,也实在需要历练才行,大人如此纵容爱溺,明白人当您忠心,可总有些小人会将您往坏处想,说不定还说您居心叵测。”
      这话让太尉脸色变了几番,“如此说,我倒要谢谢你。”
      杨宇桓拱手,客气道:“不敢不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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