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医院出来后,九丫从院后的巷子直接穿入,过了几条街,便见着了郡王府。郡王府还如几日前,只是时常开着的那扇朱漆大门,今日却死死地阖上了。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门敲开,小厮只拉开一条门缝,见到是熟悉的人,才将人引了进去。
见到柴胡时,他正卧在榻上,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九丫倒是料到这情形,毕竟那位是他的哥哥。他并没有发现她走近,还是伺候的丫鬟唤了声后,才抬起头来。
兴许没想到来人是她,他眉头一挑,眼睁得大了些。但只那么一瞬,却换了一张黑锅脸,“你怎么来了?不是跟着杨府那些人躲得远远的了吗?”
九丫自然听出了他的不满,倒也不如他置气,只道:“谁躲你了?若知道此事,早来你这儿了。这几日,我都在杨府别院,今日才知道的。”
柴胡依然是一声冷笑,瞅了她一眼道:“倒是来得及时,昨日那边才围上,你便回来了。不过倒也罢了,我自个的亲娘与那没过门的妻子也避之不及,更何况是你们呢。”
九丫虽知道他正在气头上,听了这番言辞也难免有些上火,于是咬着牙沉着声便道:“原本我在你心里便是这样的人,看来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拉你出去吹吹凉风,否则怕是清醒不了了。”
这话音刚落,人已经被九丫自榻上拉了起来,她力气没有柴胡大,却一把极准地揪在了对方的耳朵上。柴胡痛得哇哇大叫,一手拉着她的手腕,脚下已经跟着出了房。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见杨宇桓。”九丫答。
柴胡一怔,可如今已经痛得顾不了其他,“你放手放手,我得穿鞋呀。”
便有丫鬟提着鞋上前,套在了他的脚上。直到快到府门,九丫才终于放了手。
柴胡早在五日前便向杨缪缪问起过,她说杨三公子因病去了另处休养。他并不是想让谁去求得皇帝不追究那件事,而是想让皇帝知道此事的实情。侵占良田与晋国公有脱不了的关系,却是其府中仆人的家眷所为,本就与国公府没半点关系。
依律而论,晋国公也就是个管教不严之罪。可如今却有那么一群人煽风点火,还有那么一群人坐视不理,硬生生地将教唆仆从为非作歹罪名冠在了晋国公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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