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钧便立马拒绝道。
“万万不可,无功不受禄,钧怎么好无端接受伯玉相赠。”
虽然马钧也想让自己母亲冬天能盖暖一些,但实在是被子在这个生产力低下的时代价值不菲,他也有他的原则,不能轻易接受刘琦的馈赠。
对此,马母也是沉默不语。
“德衡莫要推辞,琦此次来,也是有事相求。”
马钧闻言眼睛便是一亮,急忙道。
“伯玉但说无妨,钧力所能及之事,必然倾力相帮。”
刘琦缓缓走到一个木桌旁,拿起几个不知名的零件,赞叹道。
“德衡有巧思,真大才也。”
“旁门左道而已,算不得什么,伯玉过誉了。”
马钧苦笑着摇头,自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只有儒学才是正统,他这依据墨家残书捣鼓出来的东西,终究不是正道。
不料刘琦一听,却是面色严肃起来,郑重地说道。
“张良萧何,皆有经天纬地之才,然只是功在一时,功在一世而已。仓颉造字,蔡侯造纸,却是功在千秋,利在万世,亦是名垂千古,如何便成了旁门左道?”
“伯玉当真如此作想?”
马钧激动不已,从来没有人认可过他捣鼓的这些东西,就连他自己也开始动摇,觉得是旁门左道,打算按老母期望,专心学习儒门正统正道。
“试问德衡,这木屋建筑,被袄织制,融铁锻造,弓弩甲械之法,哪个不是德衡所说的旁门左道?”
马钧脸红脖子粗,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这一刻,他突然生出了一种伯牙遇到子期的感觉,从这一刻起,刘琦便已经是他心里的知音了。
刘琦一看有戏,便直入主题道。
“我父已被封为荆州刺史,不日便要赴任,德衡可愿随我入荆州,辅助于我?”
马钧闻言,二话不说,却是直接单膝跪地,拱手道。
“扶风马钧,拜见主公!”
刘琦欣喜不已,赶忙将马钧扶起。
马钧称他为主公,而不是少君,这就意味着他是直接听命于他刘琦,而不是忠于刘表。
“家母抱恙,不知主公……”
“待吾回去,自会派医者为令堂就诊,德衡可准备几日再说。”
…………
雒阳城,王越武馆。
王越召集三十二个弟子,激动地拿着一块绢帛,告诉他的弟子们自己被招揽的事情。
“史阿啊,你师父我啊,被刘公子所赏识,你可知刘公子许我何种职位么?”
王越红光满面,意气风发地看着他最得意的弟子史阿,得意地说道。
“这…徒儿不知。”
青年一身劲装,倒握宝剑,浑身气质犹如一柄出鞘利刃,却是与王越截然不同。
“军司马,刘公子许我军司马一职!”
王越喜出望外,激动之情难以言表,人到中年,本以为难有出头之日,却不想有望官身,要知道这时候的军司马含金量可是很高的,曹操和袁绍之前也只是校尉而已,而军司马仅次于校尉之后。
“那徒儿便先恭喜师父了。”
史阿虽然无心于名利,甚至对王越四处巴结权贵的行为颇为不喜,但终归还是自己师父。
第6章 马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