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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究竟是怎么搞的[1/2页]

权力的秘境 今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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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后,浑身血脉喷张,丰茹一进寝殿就就把鞋踢个老远。女婢关上了门后,她就立马脱下令她燥热的晚装。
      微微摇曳的灯光把屋子染上一层橘黄色,窗帘和帷幔若隐若现地摇晃,墙上的人影缓缓移动,曲线还是那样优美。她醉眼中荡漾起一波波的诗意,似乎这间屋子从来就没有这么美好过。这次的酒喝太尽兴了,多少年都了,她一直没有这么酣畅过。
      她边往后房,边摸摸自己的脸,烫呼呼的,估计红得像个小女孩。放下手,慢慢滑过胸脯,她不由得满意地笑了一声。虽说是三个孩子的娘,她的身体曲线和皮肤弹性还是那样迷人。
      这些年,她守着一个活死人,虽然寂寞无处说,但却让自己回到青春。仅有那么一次例外,却是她永远不能提起的秘密。
      丝绢帷幔轻轻擦过她的肩膀,像是阵阵凉风拂过。她的脚步轻飘飘的,旋转的步伐就是无意识的舞蹈。不知不觉就踏进了酥软的浴桶中,牛奶的香气随着热气一起沁入她的心脾,酒气渐渐淡了下去。
      泡在牛奶浴桶中,她仰视着楼板,数着一圈圈的纹理,脑子里迅速翻起这九年来的记忆。突然,她拍了一下奶白色的水面,冷笑了一声:“哼,驷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游衷当年躺下了,皇后哪有她的份儿?无论哪一点都没法跟我丰茹比……”
      她捧了热牛奶从脸上淋下去,昂起头,感受这从上到下的舒爽。然后,擦了擦眼睛,又猛地哭了起来:“我丰茹的命怎么这么苦呢?这些年守活寡、当后娘,容易吗?这个死游衷,坏丈夫,活转来了也没带回个惊喜。天天忙着国事,一点都没想到我……”
      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挺得意的。一边笑一边对着楼板指指点点:“驷惠,你长得也不差,可惜,嫁了没脑子的熊猫眼,生出的孩子……啧啧,不是豁口就是脸上胎痣,小儿子这么大了还追着奶妈吃奶……我生的孩子那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脑子有脑子!我丈夫也活转来了,而且,更年轻,更帅气!”
      “哟,谁更年轻更帅气呀?”丈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猛地一弹,搅得牛奶在木桶里哗哗响。
      她的眼睛立即清晰了些,泡红了的身体想站起来,却被丈夫按到了牛奶里。她千娇百媚地笑了起来:“帅哥真神了,进屋都神不知鬼不觉的,你来洗洗。”
      “我洗过了。”丈夫话音未落,就开始找地方坐。
      “好。”她说着就站了起来,抬腿跨到地板上,“你坐着,我给你跳舞!”
      “好!”丈夫说着,眼睛也不往下就啪地一声坐到床上。他注视着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似乎被她的风情万种立马勾住了。
      粉红色的月光投进屋里,和橘黄色灯光交融在一起,感觉十分迷离。她旋转着身子,扯下一块帷幔,开始轻歌曼舞。
      “月光如酒灯似醉,八十一月盼君归。最忆青春芳华时,郎有情来妾有意。一梦掠过君心底,妾情如烛多红泪。但愿今宵年年来,不负青山长流水。”
      轻快的舞步,舒缓的歌声,迷人的光影和舞动的轮廓,让丈夫看得如醉如痴。她一支曲子还没跳完,他就跳起来,拦腰抱起了她,两人一起合舞和唱。美妙的时光中,她感觉醉意开始上冲下突,不如直接晕了过去。
      醉眼朦胧中,灯光摇曳,身影婆娑,歌声飞扬。她搂着丈夫的脖子,舞姿优美地移至象牙床……
      一个时辰以后,她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春梦,美得她都不愿从梦中醒来。然而,这不是梦,千盼万盼的时刻已经到来,现在余音绕梁。
      当她睁开醉眼,感觉耳根还在发烫。当他正要转身平躺时,她如梦初醒似地侧过身,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幸福的眼神看着他,笑着问:“衷哥,你这些招式是从哪儿学来的?”
      丈夫挪了挪身子,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这些年的睡梦中学到的吧。”
      她突然又想起来过去的噩梦,翘了翘小嘴,说:“你还说这九年的睡梦呢!可是把我熬得……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女人了。你倒是好,静养得像头牛。”
      他用手指刮了一下她发烫的嘴唇,眯着眼睛问:“真有这么好?”
      她把他的手往下一按,她的声音又软和了:“可不,骨头都抖散了。估计又要帮你生儿子了……”
      “好啊!”他出乎意料地惊叫起来,抬起手拍到她的胯部。
      “你都有那么多儿女了,还不满足?”她捏着他的鼻子,轻轻提了提,“你说你是不是比以前年轻了?”
      他却一脸的诧异,好像这是不可能的事儿,反问道:“有吗?好多人都这么说,看来这九年没有白睡。”
      “这九年发生了好多事儿,你知道吗?”她说着就把眼睛移向闪动的灯火,眼眶似乎有些湿润。
      “知道了一些。”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柔,抚摸她身体的动作也很轻柔。
      她把目光从那盏灯移到红罗帐上,缓缓地平躺下来。凝视了一刻,叹了口气。他却没说什么,亲了亲她的肩膀,他那强烈的气息把她从往日时光中拉了回来。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右手,对着罗帐说:“当初,你要是不那么死睡,皇帝就是你当了。几个国王都推举你,可你就是一睡不醒。”说完她狠狠地用指甲掐了一下他的手。
      他没有把手缩回去,不知是不怕疼还是像以前那样没感觉,只听到他在耳边说:“这不是醒来了嘛。”
      “哼,现在醒来有什么用,皇帝都让姓印的做了好几年。你看那驷惠得意得……”
      他侧过身,伸手扒过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当皇帝有什么好的,我还是管好我的王国比较实在。怎么,你还想着当皇后?”
      她干脆侧起身子,把他的手从她脸上拿开,反问道:“你觉得我比驷惠差吗?”
      他埋头笑了起来,说:“你差不到她哪儿去。”
      “那你还是说我比她差呀。”她说完,就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他身子一弹,抬起头,嬉皮笑脸地说:“抛开男人和孩子,你们俩就差不多。”
      “我听出你的意思了,驷惠比我有心计,七穆都的人都怕她。”
      “我可没这么说。女人嘛,操那么多心容易老。”
      “就是就是。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你躺下了,再见到我时我都二十七了,老了这么多……”
      “这是没办法的事。”
      “可你怎么还跟二十多岁一样呢?”
      “没法解释。”他说完,又平躺下去。
      她就在他耳边说:“我们卿儿也常常问这个问题,总管和奶妈还有那些外来民,年年都一个样,好像时光不老。他不说我还不觉得,后来一留意,还真是这样。我嫁到这里来,那些人跟现在的样子都一样。奇怪。”
      “那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死过的人就不会再老再死。”
      “没有人这么说,巫师、术士和博士都没听到这么说过。是你自吹自擂的吧,哈哈哈……”
      两人对着楼板笑了一阵子。她觉得今晚的时间过得很快,也忽然觉得这九年时间过得很快,一切如风一样飘过,无影无踪了。
      不料,这个死游衷哪壶不开提哪壶,翻过身问:“你刚说发生了好多事,还有什么事?”
      她也翻过身来,认真地看着他:“我先问你,驷惠他们什么时候走?”
      “就这几天吧。怎么,你不喜欢这些客人?”
      “驷惠长得漂亮,眼睛很会说话。我怕时间长了,把你弟弟的魂儿勾走了。还有你……”
      他又在她额头戳了一下,“瞎说啥,哪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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