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不禁扶额,看来我离开岚园的这段时间,小樱又在简一手下吃了瘪。
儿童房内,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海盗船儿童床已重新换成了当下最流行的森林风格。
两个软乎乎的身体相互依偎在装饰成树窝风格的*大床上,被子踢到了床底下,仅依靠着对方的体温取暖,就像在母亲附中的样子。
为熟睡的两只小不点盖好被子,我喜滋滋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司暮寒伟岸的身影却如小山一般挡住了我的去路。
看着男人阴郁的神情,我被冲昏的头脑才渐渐清醒,甚至感到害怕。
司暮寒不会是想反悔吧?
我想问又不敢问,被动的等待着。
男人吐出“上药”二字,便径自向主卧走去。
我魂不守舍的紧随其后,这昨天才上过药,照理说至少三天都不用再上药了。
再说男人膝盖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就算不上药也无大碍。
我不仅狐疑,司暮寒什么时候这么爱护自己的身体了?
有过前几次的经验,这次我只花了2分钟就在男人的膝盖上打上一个堪称完美的蝴蝶结。
“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还有衣服的事情,多谢。”
我提起药箱准备告辞。
“慢着。”男人用大手拍了拍崭新的床单,深入大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睨着我。
“这里有一份协议,需要你本人签字。”
随着男人的声音,我只敢看着地板的视线缓缓上移。
之间男人慵懒的倚靠在六尺款的大床上,手边放着一份薄薄的文件,似乎只有一张纸的厚度。
文件封面上的文字被男人干净修长的大手遮掩了大半,若不走到跟前,便无法看清这到底是一份什么文件?
“这是?”我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男人削薄的唇,吐出四字,“离婚协议。”
我吓的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僵硬就像一个被点了穴道的木头人。
为何突然要离婚?
是因为我擅自回答司老爷子的下联;还是我要求去维也纳艺术学院上学?
我越想越紧张,越想越沮丧,霸道专治如眼前这个男人,怎会允许身边的女人忤逆他?
我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的恳求:“能不能不签?”
男人星眸流转之间,嘴边隐隐噙出一抹戏虐的浅笑,低沉磁性的嗓音传入我的耳中,“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着,男人抬起压在文件上的大手,想要将文件收起来。
我偷偷朝文件上睨了一眼,发现首行的标题似乎比【离婚协议】多了几个字。
我紧张的走到床边,终于看清这份文件上的内容。
只见,男人捏在手中的并不是什么离婚协议书,而是一份印着维也纳艺术学院入学申请字样的申请书。
我,这是被耍了么?
“别,我签!”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像一只被骨头吸引的小狗,对男人手中那张纸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明明心底里惧怕,双手却不由自主地紧紧捏住入学申请书的一角。
“敢从我手里抢东西,你的胆子很大嘛?”
“我、我不敢。”
我唯唯诺诺的低下头,紧紧捏住文件的手指犹豫了片刻,仍旧没有松开。
“都已经敢爬上我的床了,还有什么是你林朝不敢的?”
第18章 018 还有什么是不敢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