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蒽早上起来时，电话又来了，打电话的是秦逸，备注名是程楸。
“喂，怎么了。”陈蒽在浴室里刷牙，手机在桌子上开了免提。
陈蒽吐了漱口水，听到对面的男声，是秦逸的声音：“陈蒽，你外婆去世了。”
陈蒽听着去世两个字的时候，笑了一下，觉得是听错了，放下杯子，拿起手机：“程楸呢？让她接电话。”
陈蒽看对面没声音，极没有耐心的对着手机吼：“程楸呢！我问你程楸呢！”
昨夜，程楸手上拿着刀，手上还滴着鲜血，看见秦逸闯进来。
病床上，外婆的白色病服全是血，程楸看到的时候，吓掉了手中的刀，在刺眼的灯光下，血格外的亮眼。
秦逸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程楸，你杀了陈蒽外婆？”
程楸的眼里全是惊愕，眼里流下了泪：“我，我没有，我醒来的时候我手上就……我没有那样做！”
程楸上前看着秦逸，看秦逸不相信她，程楸转向外婆。
外婆失血过多，在抢救的五个小时后，医生摘下口罩，摆摆手走过他们身边，后面的护士们推着车跟随其后。
刚刚他们打完一场战争，他们输了。
一小时后，白色的医院里，警察赶到给程楸戴上了手铐。
整个医院里空荡荡，回响着程楸的声音：“秦逸，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陈蒽来云城医院的时候，秦逸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陈蒽不敢相信昨夜发生的一切。
陈蒽看向秦逸，秦逸什么话都没说。
一切都晚了。
陈蒽踏进停尸房的那刻里，泪水模糊视线，她的指头间都捏红了。
灯光下，说什么都不行了，外婆在阴间已经住下了。
陈蒽的袖子上贴了黑布，秦逸站在那里还是不动。
病房外，陈蒽走向他，断断续续的问着：“你当时……进去的时候，看见…程楸动手了吗？”
陈蒽的声音颤抖着，她不在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一时之间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些事的真实性。
这时，傅夏?踩着高跟鞋踏进这里。
陈蒽撇过脸去：“你来这里干什么？”
傅夏?知道了一切，可怜兮兮的样子：“外婆走了吧，程楸坐了牢，”
傅夏?靠近一步她，嘟着嘴：“陈蒽，你好可怜。”
陈蒽眼里泛着泪花，打着哆嗦。
身上颤栗着，控制不住的疼痛。
傅夏?走后，陈蒽去了警察局。
局子里程楸的头发凌乱，穿着一套监狱服，拿着电话，看着透明玻璃外的陈蒽。
“陈蒽，外婆不是我害的。”
陈蒽放下电话，什么话都没说了。
她相信外婆不是她害的。
可是到底是谁，谁有这么个胆？陈蒽走回医院的那一刻，天下起了大雨。
天公不作美。
陈蒽没带伞。
那一刻，陈蒽的泪水混着雨水，腥味的雨水像是鲜血，陈蒽闻见有些作呕。
头顶上一片黑。
陈蒽抬起头是一把伞，举伞的是周醉。
“你
第19章 外婆逝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