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疲惫的模样一看就是通宵了,我无奈叹气,也难为他过来照顾我,只是,幻术里经历的事情,如今还像一把刀一样,在我心里一下又一下的刀着,虽然没有流血,但真的好痛苦。
宇智波鼬在替佐助向我道歉,我摆摆手无所谓,毕竟,如果一开始他不请团藏过来的话,佐助也不会失控。
鼬的表情后悔,但没有后悔药。
我看着鼬告诉他,佐助的半生都被困在过去,至今都没有人去拉他一把,所以作为哥哥的他,为什么还要背后捅一刀?
鼬被我问的说不出话,药师兜也在看我的脸色。
我让药师兜带我出院,我不要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不如回实验室里躺。
药师兜没有说话,抱起我就走。
而我和宇智波的联系也止步于这次的写轮眼事件,因为我的身体不是普通人的,所以恢复能力比他们好。
飞段踩着点过来嘲笑我,不出意外,他看到我好好的,撇着一张臭嘴。
我问他今天这么有空,过来实验室玩。
飞段他摇摇头,其实他一直都很有空,只是角都那个老不死的天天去公园跟老奶奶老大爷锻炼。
飞段吐槽角都八十好几的老东西了,这会知道自己是半截入土的尸体了。
我听完不忍一笑,我笑话他们这对爷孙组合,也不知道当初长门是怎么想的,就因为同为不死之身吗?
哦不,角都不是,角都需要定期换心脏,和飞段的能力不能一概而论。
飞段坐在椅子上摇来摇去,他才不理角都换几个心脏,他很好奇成为永生之人的躯体,是不是跟他这种血继限界的人不一样。
我停下手中倒试管液剂的动作:“有区别吗,都是看别人死,然后自己一遍又一遍看花开花败,周而复始,年复一年。”
飞段咂嘴:“所以我至今不理解你们想要的永生,意义在哪里,就为了体验孤独?”
听着飞段的抱怨,我放试管的动作又顿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正常,我没有回答飞段的问题,因为我一开始做实验研究并不是为了转生和永生,而是为了“他们”能活着。
时间来到秋天
我听说佐助又用写轮眼放倒了一批人,蝎和迪达拉也在。
算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并不想…去回忆那些痛苦。
这天,药师兜又来找我,他告诉我,佐助买了有关同性之间的书,我猛地回头看药师兜。
“当真?”
“当真。”
我回过头没再看药师兜的脸,所以药师兜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气氛使然,我也鬼使神差离开实验室,因为总觉得在待下去,会感觉哪里怪怪的。
等等…那是我的实验室,要走也是药师兜走好不好!
后来,药师兜每次找我,我都拒之门外,除了君麻吕,因为君麻吕的情况越来越糟糕,重吾都跟过来了。
我让重吾去隔壁房间,留下君麻吕看着,我想告诉他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就是,他的病我不敢再给强效药,我怕他会死的更快。
但为了延长君麻吕的寿命,我给了他两瓶药,一瓶他的一瓶重吾的。
看他的表情显然不乐意,但我才不管,我不会给强效药他的。
君麻吕和重吾离开后,我的实验室又安静了,我转头看着一旁空荡的位置,想起一直坐在那里看我做事的药师兜。
所以每次看到那把椅子,就想起药师兜,是因为我的心里是想要药师兜回来的吗?
很快
宁次那边也出问题了,因为心脏的缘故,所以住进了医院。
这还是飞段告诉我的,包括佐助眼睛失控的事情,也是飞段说的。
我脸色郁闷,又复杂,看来最近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快到都让人没反应过来。
也快得连冬天来了我都不知道。
迈特凯破天荒来实验室找我,问我一个死于十三岁的人,被复活后,是不是我保持十三岁模样?
我轻蹙眉眼:“秽土转生可以。”
迈特凯一拍大腿,抓起我的手直奔一家面包店,他聚精会神的盯着里面的女孩告诉我,那个女孩和卡卡西的同班同学一模一样,年龄样貌也是她死前的样子。
他让我判断那个女孩是不是秽土转生。
我叫迈特凯神经兮兮的,我径直起身走进去跟那个女孩交谈起来,顺便买了两份面包。
等我从面包店出来,迈特凯差点嘎在原地,我问他要不要尝尝,面包挺新鲜的。
“所以…你只买了面包?”迈特凯震惊。
“没有啊,我看过了,她不是秽土转生,毕竟我也没见过琳,也不熟悉她的查克拉,不过,那个女孩身上确实有点不一样东西,但我说不出来。”
迈特凯不理解我的话,我问他宁次的情况了解不。
迈特凯拧眉:“什么意思。”
我掰开面包塞嘴里:“她好像一棵植物,我只能这么形容她给我的感觉。”
迈特凯听完我的话陷入沉思,我耸肩无奈,继续吃面包。
回到实验室时,我编辑信息问飞段过年去哪里,结果飞段告诉我,他和角都浪迹天涯,去看这世间沧桑了。
我哈哈一笑,笑完又有点心酸,眼睛不受控制看向那把椅子。
陵城的雪下的很大,大到我有些看不清自己的前半生,我想我是真的累了,所以…我要不要也离开这里?
我打开实验室的门,准备收拾收拾资料,却看到鼬站在那里,他一言不发的看着我,眼睛里充斥痛苦与悔恨。
我察觉到不对:“怎么了…”
鼬开口的声音沙哑:“能…能把佐助秽土转生吗?”
我一怔:“…什…什么?”
原来,佐助死了,死于那双眼睛…
即使我后来了解前因后果,我依旧不明白,身为宇智波的人,死于血继限界这件事,又不是像君麻吕那种血继限界的突变者。
在鼬的恳求下,我犹豫,我犹豫是因为不理解佐助的这种死因,可鼬已经有些魔怔了,他甚至愿意用自己那双眼睛去换佐助的秽土转生。
早已永生的我,要你眼睛做什么?
看着鼬失神哽咽住,我只能说我试试,因为佐助的死因太诡异了,所以我不能保证什么。
就这样,我试了一次又一次,佐助依旧没有被转生,而鼬抱着止水痛苦,他觉得是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一直没有关心佐助。所以佐助都不愿意回来。
面对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佐助死了这件事。我也很震惊。
说实话,我总以为事情就这样没了,可后面还有更震惊的,宁次也死了。
我在嘉宾席上,看着宁次奄奄一息到一动不动,而药师兜也坐在我身旁,我们两个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个天才再次陨落。
后来,大家都走了,离开这个名叫陵城的地方。
我站在这春风十里的地方,两手空空,我问药师兜,为什么戴着眼镜呢?
而药师兜依旧没有回答,他问我,可不可以带上他一起离开陵城。
“我还是想待在大人身边,我不会死的。”
“……”我平静的情绪因为他那句不会死而激起微澜水花,果然,我还是想他能在我身边。
我迈步向前走,没有回答药师兜,而是说起曾经的驻扎基地:“也不知道田之国怎么样了。”
药师兜站在原地见我不回答,他再次失意的低下头,可听到我说起田之国,他失意的脸上露出笑容,他跟上我的脚步,开心道:“听说那边多了很多渔村,大人要去尝尝吗?”
……
……
番外 大蛇丸的自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