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就是因为看不惯小人当道，奸邪满朝，更不想与这类卑鄙小人为伍。风气日坏，国事日非，将来真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
程楚然也叹气道：“希望一切如初，若是真的简直是对忠臣烈士的讽刺！”说罢，为了缓解气氛，程楚然笑道：“来，来，来！先生我们且乐得醉个糊涂，管他闹成什么样子！日后自有分断。”
两人对饮了几杯，风陵渡文人秉性，心直口快。牢骚满腹，兴致来了，竟然唱起了歌，大气磅礴的楚歌，伴随着敲打的音阶。程楚然似有所触，静静地听着，心情喜忧参半。
送走了风陵渡，程楚然回到房中，在收拾碗筷的顾天雪见程楚然神色有异，心中便猜出十有八九，说道：“你是不是在想方才风先生说的话？”
程楚然一笑，说道：“什么都瞒不过夫人。是啊！希望风先生多虑了。”
顾天雪瞧着程楚然幽幽说道：“你还是心念朝野。的确若是朝中有变，这天下不知又会是怎一个离乱。”
程楚然来到顾天雪近前，帮忙收拾，说道：“我们都是经过离乱的人，哪个世道百姓苦不堪言，如今刚刚四海承平，若是主上因此自满骄傲。大兴土木，荒淫无道，这大楚江山恐怕……。”
“好啦！就算如此你还能做什么？我们都是已死之人。既然已经死了那就不要再多管闲事了。”顾天雪安慰道。
程楚然心里明白，但是他却不愿真的发生。
转眼便到了正月十五，夫妻二人收拾一番，带着孩子，离开院落，直奔市集。今晚红灯满城，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一派繁华热闹。搭灯棚，广放花灯，庆贺太平。那市集内的大街小巷百姓门首，都搭起灯棚来了，街上更是奇手巧工搭造五彩灯楼。乡间男女百姓并三教九流人等，纷纷都来看灯祈福，纷纷嚷嚷，好不热闹。
单说程楚然夫妻带着孩子，在日落前到了市集，沿街看灯。人人喜气洋洋，灯棚尚未点灯，行了一路，自是腹中饥饿，于是上酒楼吃酒。待等月上东山，这才携着顾天雪出得店门。
此时早已灯火满街，换了一番世界，烘烘烈烈，把一座小城，变就了一个灯市。男男女女，老老幼幼，若村若俏，或行或止，纷纷嚷嚷，挨挨挤挤，都出来步月观灯。
第21章 醉谈朝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