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趁宋以泽进浴室的空当,祁瑶跑去厨房,将宋以泽早就准备好的食材清洗干净,简单弄了两个人分量的番茄意面,又单独给宋以泽煎了块牛排。
她厨艺向来拿得出手,更何况之前有赵燃这个五星级大厨水平的高级厨师指导,耳濡目染受了不少熏陶。
除了偶尔掌握不了火候而失手,大部分时间还是很有烹饪的潜力。
宋以泽不怎么让她下厨,他没时间,通常就是安排阿姨来准备食物。
菜装盘摆桌没过多久,宋以泽穿着睡衣,发梢残留着水滴,拿着毛巾擦拭头发。
窝在沙发里调试频道的女人,缩在抱枕上姿态慵懒惬意的圈圈,沙发前玻璃茶几摆着的两人份晚餐。
她眼神从电视屏幕移开,朝着他招招手,双手手掌心摊开,做了个礼貌性十足的“请”的动作。
高中时有几次扔掉她早起精心准备的早餐,都成为动情后后悔的阵阵心酸。
面条卖相比上次的暗黑茄子好很多,味道也确实没有辜负它的卖相。
“好吃。”
嘴里的面条还未吞下,祁瑶便挑眉,扬了扬下巴,“我都说了我是专业人士,专业人士!做饭烹饪,这不是肯动手就行!”
“你就吃这么点,能吃饱吗?”
宋以泽大手一挥,牛排被推移到祁瑶面前。
静默了三秒,又被祁瑶推回原处。
祁瑶摆手加摇头解释道:“够了够了,我饭前还吃了……水果。”
宋以泽掀起眼皮,瞥了眼不远处的垃圾桶,薯片巧克力棒棒糖等零食包装无辜地躺着。
他也不揭穿她,想着她心情不好,化悲愤为零食都不忘偷偷摸摸地避开他的视线。
饭后,宋以泽收拾碗筷进了厨房,祁瑶则继续葛优瘫。
休息得差不多时,从沙发上爬起来,关闭电视机。
手指穿过发心,头发基本上已经干透了。
祁瑶打了个哈欠,泪蒙蒙地双眼看向厨房,打过招呼后直接进了卧室。
困意席卷而来,这一夜她入睡很快,没有像平常一样需要听催眠音乐,或者在床上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才能酝酿出睡意。
半夜时分,被梦魇惊醒,眼眶残留着湿润,短暂且剧烈的心悸反应压的祁瑶喘不过气来,胸闷心慌的感觉直抵心间。
一摸额头,糊了满手的汗水,是滚烫的热度。
搬到忆水苑的三个月里,她还是第一次梦见外婆。
梦中的场景历历在目,清晰得仿佛才发生在昨天。
外婆在笑,对着她笑,一如从前般和蔼亲切。
梦里的她一直不安地奔跑着,下一秒梦境错乱,又变成她一人的独白。
医院走廊斑白的墙壁,激愤可怕的叫骂声,那些熟悉的面孔仿如隔世,她叫不出名字,一闪而过后重新回归陌生。
她被阻拦在人山人海之外。
再往前走,又进入一场静寂无声的葬礼,满世界都是飘零落寞的苍白。
说来心碎,这些年来,每一次做梦,与外婆有关的梦境,无一例外都是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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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雨水渐多,赶不上阳春三月连绵温润的细雨,像个脾气暴躁的小孩,动不动就大雨倾盆,银河倒泻。
上次见舒星还是半个月前的事情,见面时间仓促。
那时她工作接单很广,名声和招牌打出去后,婚纱摄影、个人写真、电子商务拍
第62章 大不了她养他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