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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让本王动她也可以,那你就老老实实的交代,是谁指使的你?!”江寒舟神色一变,声音已然凌厉。
      喜鹊瞬间跌坐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流着眼泪,“我不能说,我不能说。王爷,奴婢错了,您饶了夫人吧,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您饶了夫人,奴婢求您饶了夫人……”
      “其实你不说,本王也知道是谁,是宁崇对吗?”
      喜鹊脸色瞬间煞白一片,“不……不……!不是!不是国公爷!不是他!不是他!”
      江寒舟站了起来,冰冷的刀尖挑起了喜鹊的下颌,喜鹊被迫抬头,露出一张哭花了的脸,“啧,他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替他说话?嗯?”
      “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
      喜鹊突然暴起,霍北钦脸色一变,猛地拽了他一把,把江寒舟拽到了自己身边。还没等在场的人反应过来,喜鹊就已经冲了过去,一头撞死在了梁柱上!
      江寒舟扭过头,看着喜鹊满头的血,大睁着眼,顺着柱子滑在了地上。
      “王爷!”元宝惊叫一声,朝江寒舟跑了过去,“王爷您没事吧?”
      “本王无事。”
      之前喜鹊给自己下毒未成,她担心江寒舟早晚会把她查出来,这才迫不及待的要对将江寒舟动手,江寒舟便是利用了这一点。今日江寒舟特地找了个借口,把屋里的人都撤了,其实就是给背后下毒之人一个刺杀自己的机会。
      “可惜了。”江寒舟说。
      如果喜鹊能招出幕后指使之人是宁崇,说不定趁着这个机会,他能一举将宁崇扳倒。可是现在喜鹊死了,那就失去了一个能够扳倒宁崇的机会。
      “拖出去,葬了吧。”江寒舟叹气。
      喜鹊被人拖了出去,下人们赶紧来处理地上和柱子上溅的血迹,没多久,屋子里就干干净净的,除了空气中飘散的淡淡的血腥味,还在提醒着他们这里刚才死过一个人。
      此时已是深夜,护卫们都被江寒舟遣散了,包括元宝,江寒舟让他回去歇息着了,今晚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了。
      只是江寒舟自己却毫无睡意,他看了霍北钦一眼,问:“要喝酒吗?”
      霍北钦点了点头,他现在回去,估计也是睡不着。
      江寒舟又从另外一棵树底下挖了两坛酒,他双手怀抱酒壶,转身便对上了霍北钦讶异的目光。
      如果霍北钦记得没错,之前他就在树下挖出过两坛酒,还说那酒是他埋的,准备在小皇帝大婚时,跟小皇帝一起喝的,他以为就那两坛,结果没想到……?
      “哎呀,本王多藏了几坛不行啊。”他刚说完,自己却又忍不住笑了,他朝霍北钦凑过去了一点,小声说:“本王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其实王府的每棵树下,都藏了两坛酒……本王可只告诉过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霍北钦怀疑的看着他。
      江寒舟扁嘴,“真的,你不信可以去挖挖试试,骗你是小狗。”
      霍北钦:“……不必了。”

第63章 叛徒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