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脸颊瞬间通红。
“我问你话呢。”
张业回头一看,金锁低着头,一脸害羞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想男人。
哎,女大不中留啊,难道是府里的哪个家丁?
他环视跟着自己的这些家丁和下人,也没看到哪个长得很帅啊。
反正肯定没他帅。
等等,金锁想的那个男人,不会就是他自己吧。
张业摸了摸下巴,突然笑出了声:“嘿嘿。”
突然不生气了。
“少爷您笑什么?”
“我在笑某人春心四溢,连这乱葬岗的怨魂都压制不住。”
金锁一听,狐疑的四处看了看:“哪有怨魂,尽瞎说。少爷,您刚才说玉镯纹路自然,奴婢没明白什么意思,玉镯上的纹路也不可能是人工的吧。”
“此自然非彼自然,你难道就不觉得,这个纹路很像血液流动,慢慢凝固的痕迹?”
“少爷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像。”
金锁说完,顿时觉得这血手镯更加不祥了。
“少爷,奴婢觉得?得慌,还是赶紧扔掉吧。”
张业摇了摇头。
张家的诡异大概率和那个黑衣青年的尸体有关。
但是具体是黑衣青年带来的诡异,还是说他只是一个引子,将那些诡异的事情吸引过来,还不好确定。
血手镯特征明显,又不是偶然事件,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他不可能放过这个线索。
“来人,去将仵作请来,再细细查一下这具尸体。”
“是!”
……
……
和仵作一起来的,还有陈县尉。
他短时间内拟好了一份内容,和他之前说的大同小异,一样是严宏盛死于意外,无非是填充了更多细节,足以让人信服。
张业看后点了点头:“陈县尉,你叫……”
“陈守,他们都叫我死守。”
“嗯,你一直在黄一刀手下做事?”
“是,但小人从没有为虎作伥,否则也不会被严县令提拔。”
“我省的,这次你做的不错。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张县丞家里的事情发生一月有余,县衙始终只有你一个人当值,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
陈县尉开口就想为自己辩解。
比如他曾去过张县丞家多次,但都被他们搪塞过去,所以拖了这么久才知道此事。
然而一抬头,却对上张业审视的眼神,顿时心中一凛,单膝跪地道:“小人知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做事多用心,你去吧。”
“是!”
陈守转过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彻底打消了最后一丝念头。
等他走远后,仵作那边也检查的差不多了。
“张少爷,这具尸体,应该是溺亡的,死亡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半个月。”
嗯?
张业记得,女尸打捞上来的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
难道说真是在张府死的?
第50章 金锁的欲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