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秦如停了下来，“我说什么你难道不清楚？”
“你怎么回来的？又在这胡言乱语什么！”裘睿慌忙的打断了他，他心里莫名的害怕，他害怕她继续说下去。
秦如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可以，你不记得，那我就......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电光火石间，秦如竟然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匕首直直的朝着裘睿刺去。
裘睿刚想用剑挡，却没想秦如直接冲了上来，而那匕首也突然猛地调转了个方向，刺向了一直躲在裘睿身后的秦娘子。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那匕首就已经狠狠扎进了秦娘子的腹部。
秦娘子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因为与此同时，裘睿的玉蛟剑也扎刺入了秦如的身体整整捅了个对穿。
她张开口，嘴里全是鲜血，但此刻，她却无比开心，像是得了糖的小女孩，她对着秦娘子说道：“安阳公主，我的好表妹，我这身份，你坐的这十几年，可还开心？”
“安安稳稳的保了你十几年，你怎么这么不知道感恩，要来反咬一口呢？当初，向监察司泄密的就是你吧，害死了秦氏上上下下一百三十人，在后来的这些日日夜夜里，你可能安心？”
“不，不是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我不是有意的。”秦娘子挣扎着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便“扑通”一声倒下咽了气，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的心里也一直有着这个心结，当初，她并不是有意向监察司透露的，她害死了全族人，她的确有罪，她也想过一了百了，可是在裘睿一次次的温柔溺爱里，她早已失去了本心，回不到最初了。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秦如松开了握着匕首的那只手，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极速的流逝。
死了也好，她这辈子，本来就是不值得的。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奇异的香味，甜腻又奇异，这是天极族人鲜血的味道。
而裘睿也是在这一刻瞪大了双眼，这味道，这味道！
他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这是当年，他的如儿每次为他端来那碗药时，那药香的气味。
因为这药味道实在是太过奇特，他当时还问过如儿到底是哪里寻得草药，但是秦如只是摇头，他当时以为只是秦家独门的秘方，不愿多说，现在想来......
竟然是秦如的鲜血！
秦如力气已经耗尽了，她晃着身子，像是马上就要倒下，裘瑞一个箭步走向前，接住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他望着怀里的秦如，像个无措的孩子，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裘瑞，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杀了妙儿，我杀了你最爱的女人。”她扯起嘴角，“我们两清了，一报还一报，从此上泉碧落下黄泉，我们再也不要见面。”
“秦如！”裘瑞发疯似的紧抱住了她，“你怎么能死！我们的恩怨还没完呢，你怎么，你怎么能死！”
秦如嘴角噙着笑，在他怀里缓缓闭上了眼，就像是回到了那年梨花树下，少女抱着虚弱的少年，新奇的问他：“我叫秦如，你可以唤我如儿！你叫什么呀？”
第60章 顽劣世子与替身公主（3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