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果?」
「你想做的职业是?」
「职业棒球手。」我不犹豫的回答。
「你有没有一个很爱的人?」
「有?」越是回答,我就越是回想起世界未病变之前的事。
「最开心的时刻是?」
「和女朋友?一起打棒球。」被老贤他提起这段往事,令我在这遭透的情况下获得可贵的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老贤的最后一个问题。
我凝望着老贤双眼,回答着自己差点也忘记的名字。
「少佐。」
又过了好几天,我的脚虽然未完全康复,但总算能用棒球棍当做拐杖,一拐一拐的走着。
原本?我以为我们能有个好的分别。
直到,新的一伙不良人小队见我们久久没回,就派出队伍去对我们尸体进行搜索,打算回收我们身上的一些物资。
而我跟老贤,就被迫作出残忍的道别。
「少佐??!是你嘛!?」其中一个不良人发现还负着伤的我。
「是?」被发现的我,不能躲了。
而正回来打算帮我换药及绷带的老贤,也被他们一并发现。
「那边…哪里有人!!?」不良人一伙随即握住武器聚集起来,大喊:「少佐!他们在你后面!!!」
我思绪?一瞬间空白了。
我不敢转身,面向老贤。
一边,不良人则继续对我叫喊动手,后来更想上前亲自出手。
眼见这种情况即将发生,我只得咬紧牙、握紧棒球棍、沉下眼神,说:「?我来。」
我知道,假如是他们动手的话?老贤必死无疑。
我转身,走向了老贤。
他没有惊讶或是畏惧,只是对我点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头。
本来沉住下来的双眼隐隐作动想要流出什么一样,我以口型向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一棍,打在老贤他的脚上。
「啪!」任谁都听得清的断骨声音,不做到这步??不良人是不会放过他的。
「??」老贤按住脚膝的位置,在我面前倒下。
「由他被病者杀死或者饿死,反正他之后?都不会走得太远。」我放下一句,转身跟着那伙不良人离开。
他救我的腿,我反而打断了他的腿。
不良人他们嬉笑,嘲弄我的残忍要他自生自灭,我却??愧疚得宁愿断脚的是自己。
所以我之后养好伤,腿能正常走动后,就正式逃离「不良人」,去到大本营成为老贤的“腿”??
带他走,走向大本营前方的道路。
我不是不想抽身,而是,在老贤面前,我永远不会离开。
听完少佐的往事后,我感叹的点头。
在尔虞我诈的世界下,少佐与老贤相遇的故事算是告诉我们,世界还没坏透吧。
少佐坐直起身,拉低其贝雷斜帽掩盖住自身的目光:「所以,m。有个人可以帮我分担一下重量,是不错的。」
「我一直在帮你分担?」
「是。」少佐又与我碰酒。
酒被烧过的关系,喝下去热烘烘的,使人醉意更浓了三分。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知道你救夏晴的事。」少佐这叫酒后吐真言吗?
我真的愕住了,望着半醉的少佐:「你是指······病脑那次?」
「···你记得哪次?我和你讲,我经过附近听到病者的叫声,···其实是之前,老贤已经叫我跟着你,监视你。」少佐渐渐道出了真相:「后来发现你去病窝是为了救夏晴,我们才撤下对你的戒心,老贤先信任你···」
「为什么要这么做,偏偏是监视我?」我有点被计算了的感觉:「那么,你们早就知道夏晴会被送入病窝做贡品的事?」
「你进来大本营那时有没有做过一个社工的心理测验~?」少佐淡淡地交代:「有贡品会被送去病窝的事···是老贤在夏晴那件事之后才告诉我的。」
「···不过关测验什么事?」我只把酒贴到嘴边不喝下去,因为我要问更多的事情:「即使是送活人贡品······不是你们大本营高层策划的!?」
「当然不是···幕后主脑,我和老贤都怀疑是那个人,」平时锐气满满的少佐,如今身子不定的微摆着,应该又醉又累了:「dr.d。」
「我不太认识他···」跟他只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我们没有证据,而且他是大本营几乎仅有的职业医生之一······当面质问他,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既然如今再无贡品的事发生,我们也就息事宁人了。」
第二十七章:往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