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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轻语手上的是一块小巧乌黑的牌子,形状很独特,像是一把乐器。
      她把牌子递给卫一明,道:“这是我们阮家的家族信物,每一块都在上面雕刻了本族支系和名姓,自出生就带着的,身陨时便放入棺材一并下葬,绝不可能外传。”
      她又说:“不同支的令牌,用的木料也各不相同,像我这一脉,便是酸枝木的,这一块是乌木的,一定是嫡支令牌无疑。”
      卫一明摸着下巴道:“你们家这规定还挺奇特,倒有些像军中认牌不认人似的做法。”
      阮轻语道:“无法,家族人多,又家大业大,为防外人浑水摸鱼,族老才想的这个法子。”
      卫一明示意她继续说,阮轻语接着说道:“那人给了我这块牌子,我确认是真的以后,就再也没怀疑过他,后来那个侍卫又来找过我一次,说大军即将开拔,开拔当日清晨是最好的时机,劝我那时就找机会逃走。”
      “我出入都有护卫跟随,哪里找得到机会,那人听我这样说,给我出主意,叫我去找沈元娘,让她掩护我到营门口,随后族兄会派人接应…”
      卫一明抬手打断她说的话,问道:“你是说,去找沈元娘,也是那个护卫给你出的主意?”
      阮轻语点点头,道:“是…那护卫好像很熟悉郑将军帐中的情况,我几次见他,都是在郑将军营帐附近,我思忖着,他不是混入了郑将军的守卫队,也一定是负责巡逻主帐的侍卫。”
      卫一明眯起了眼,他感觉出有哪里不简单了,他问:“所以,那人给你出的主意是,让沈元娘利用自己的权力,强行领你到营门,然后再使高手除掉护卫,带你二人一并逃跑,是吗?”
      阮轻语赶忙摇头道:“也不全是,元娘那里,是我自己邀她逃跑的,那人只说让元娘掩护我到营门,只是我想着,都到营门了,不若带着元娘一起走,便请她也一起,谁知她却不肯,反叫我扮做她的模样,自己出去,后来…后来你便都知道了。”
      卫一明凝着脸色,道:“来龙去脉我知晓了,你早些歇息吧,我还有事。”
      他起身便走,阮轻语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动,嘴巴开合了几次,像是有话要说。
      但她没说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卫一明开门去了,夜晚的寒风灌进门来一瞬,又随着屋门的关闭回归平静。
      卫一明出门后,径直向映月轩走去,到门前,张六等人拦住他道:“将军,我们将军已经歇息了。”
      “歇息?那麻烦你去回报他一声,再躺下去,他的美人说不定就小命不保了!”
      张六见他面色严肃不似作伪,只好去回报,半晌他从侧院方向回来,对卫一明道:“我们将军正在侧院练剑,请您去侧院相见。”
      卫一明似笑非笑的看了两眼张六,冷哼一声,跨入园门,向侧院去了。
      郑临确实正在练剑,他使的一把微尘剑,是小时候师父帮他打造的,他这师父可不简单,是郑临父亲的发小,幼时便被送上华山学剑,后来成了一代铸剑大师。
      郑临跟着这个铸剑狂人游历了几年,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出师时,师父特意为他打造一把剑作为礼物,此剑剑身雪亮,精铁铸就,不论沾上

第17章 令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