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的兄长代他活下去。”沙哑的声音瞬间把殿里所有人的声音吸引过去。视安焦急万分,如坐针毡,焦急的内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皇上为何还不出现?若此时不出现,不就正得赵王爷了吗?没有皇上命令,我也不能做什么,这该怎么办?”殿外,温景知听到赵王爷的话,满腔怒火,想要冲过去教训他,皇上赶忙上前拉着温景知的胳膊,平复他的心情,“不要冲动,再等等。”皇上和温景知躲在暗处,眼睁睁地看着下人将尸体抬出去。
“父皇,这大好江山不还是我的吗?”赵业行坐在龙椅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不是最看不起我吗?您老在天之灵可看清了,现在是我坐在这龙椅上,我才是这普天之下唯一的王。”赵业行面色凶狠地说出这些话,接着又是一阵大笑。“总状,召集满朝文武,我要让他们见证新一个王的诞生。”总状是他的心腹,“是。”听着殿里嚣张的赵王爷,温景知很是气愤,他质问皇上:“为什么不将他一网打尽,我们分明已经赢了,为什么还要等?等满朝文武一来,不就更麻烦了?”“景知,你还是太年轻,我就是要等所有人都来,这样才能彻底逼疯他。”
霎时间,所有官员从四面八方袭来,场面一度混乱。“诸位,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如今我坐在这龙椅之上,我就是天子,诸位谁有意见?”赵业行气势汹汹,满朝文武只听皇上意外身亡,而皇上也没有一儿半女,朝廷之上不可一日无王,如今这赵王爷便是眼下最合适的人选,一时无人发言。“那本王爷就宣布,我赵业行就……”“你是个什么杂碎,皇上还没有离世!我看谁敢立赵业行为王!”说话的是宋老爷宋相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赵怀庭的走狗,我第一个处置你,来人,给本王拉下去!”“我看谁敢!”大门拉开,大片大片的光向殿内射来,赵业行刺的直捂眼,再抬头,就看见了赵怀庭,赵业行满脸凶狠,气急败坏,“来了又怎样?现在我才是王,来人给我捉住他,谁能生擒赵怀庭,重赏!”只有赵业行的人往皇上面前冲去,温景知一挥手,出来一大波暗卫,立马将赵业行的人通通围住。赵业行见形势不对,立马大喊:“来人来人,快来人,我才是王,谁敢不听王的话!”“够了!你比我聪明,比我优秀,无论什么我都不如你,父皇是故意对我好,只为激发你的潜能,父皇原本是要将位置传与你的,你可知道?”赵业行气急败坏,“怎么可能?”皇上从腰间拿出一枚似龙形状的玉佩,举到他面前,“这个玉佩,你再清楚不过,是父皇交与你的,父皇嘱咐你千万放在身上,不要拿出来,对吗?”皇上转身将玉佩举高,“满朝文武听令!”“是。”满朝文武瞬间异口同声。赵业行苦笑,当年在边疆大战,听到父皇驾崩,立马马不停蹄赶回京,还未到皇宫,大街上已经传出赵怀庭坐上了皇帝的位置,赵业行冷笑着将父皇亲手送的玉佩丢入湖中,哪知最后是自己害死了自己。赵业行大笑起来,又大哭起来。
看来是疯了。
第8章 皇上的锦囊妙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