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别让母神大人看到这个，不然你会被挫骨扬灰的。”
“嗯？”王一师看着飞出去的石英，“一点点神力的类似而已，就和你母神会治疗伤病，别的神也会啊。少见多怪！你吓成这个样子，不是你说的白火神啦。”
“俺也不确定，反正很久之前有个家伙，就在这里和母神大人战斗，他就搞出来一个好大好大的白火，把整个林子都点燃了，要不是有母神大人和长老们…”树灵守卫站起身，心有余悸道，“反正俺帮你扔了个大祸患，咱们扯平了。”
“你丫比我还骗子。”王一师不满地叫道。
但是树灵守卫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树灵守卫走后，王一师抚摸着蹭过来的蚂蚁的头，喂给它一些熟肉。
原本两天的时间并不足以确认忠诚度，不过王一师太困了，而且有些问题需要厘清一下，却是非要休息不可。
有些风险是必须要冒的，王一师一边这样安慰自己，一边往自己脖子上肚子上盖着树枝…
不到凌晨，王一师已经悠然转醒，抖落了身上的木柴堆，王一师发现昨天因为太过困倦，忘了添柴，火灭了。
手里搓着引火棍，王一师回想着从刀刃母树现身以来所有的细节。
火燃了，王一师升起来熊熊篝火，拿了根烧尖的木棍，走到之前写在地上的计划书前面。
母神两个大字以及一排小字后面，王一师又写了确认陨落两个字，随即又在左边写了陨落和死两个字。
无论是损坏的祭坛，树人们所说的远行，即使神灵的化身也需要一定的媒介显形，只有灵魂才会毫无影子，而自己看到的母神完全没有影子，以及她本人的不否认，这都足以说明一点，树神的确陨落了。
但是她还是存在着。
树人的神力祝福，自己肉身的重铸，还有现在手臂上的铭文，以及看到的灵魂，都证明这个曾经无比强大的生物还存在着。
王一师在陨落和死之间画了个等号，又把等号上画了个×。
“作为一个种族的最优者，神明果然难缠，鬼知道他们有多少保命手段。”王一师喃喃自语，然后悚然一惊，自己好像被安排去找一个神的麻烦？
“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王一师骂了一句，根据刚刚的论断来看，神等于杀不死，如果自己得罪了一个不会死的生物，真是想想都不寒而栗。
“但是树神也是得罪不起的，更何况她还对我有…呸，有锤子恩，她都叫人把我打！”王一师猛然把视线转向了死字，一个念头宛如雷电般从头顶直达尾椎骨，让他不寒而栗。
如果说这个世界的死不是存在的泯灭，而是指生命状态的改变呢？那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根据玩家复生后会去找把自己干掉的怪物报仇的思维惯性，王一师设计游戏时做了一个增加可玩性的设定，就是被击杀的玩家会对击杀自己的种群增加一个buff，可能是命中降低，可能是力量下降，也可能是力量上升。
如果那个设定被套用在了这里，自己是不是被这个系统，施加了对树灵们的额外buff，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会对树灵产生那种诡异的仇视感。
“好家伙，搞了半天原来我也死了。我都已经死了，这破试炼怎么还没结束？！”王一师半吐槽半抱怨道，他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等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有什么退出提示，王一师还是迫使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个要对付的神明上。
“母神和树灵都没有透露那个神灵的实力，但是以母神知道它的位置，却装作无事发生，只是希望自己能拉拢信徒来看，陨落后的母神未必是这个神的对手…”
“不，不对，如果它不是这个神的对手，那个神应该早就主动出击了才是，神战可是不死不休的。”王一师又抹去了伪神实力大于母神的字样。
“我假设这个伪神的实力低于母神，那么母神为啥刚开始只指望我把它的信徒拉走，迫使对面的神离开这里呢？”
第16章 谜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