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楼的香料稀少且贵重，每卖出一盒都有详细的记账，之前是为了防止有人拿着伪冒劣质货来找事，留下的存根。不过近期售卖的落日香，却有一盒是被秋香居的仆人给买走了。”
木坚语气变得僵硬，“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千问开门见山，“丞相方夫人木氏身边的落青其实是你的人。”
他不紧不慢的，像是把老鼠逼到墙角的慵懒猫咪一样，“他是你安插在帝都的眼线，在方丞相身边，能够时刻了解朝局的变动。”
“你有什么证据，可不要仗着自己是帝后就胡说八道！”
“证据？”刀子一样锋利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落青身上哪来的落日香？”
“那我怎么会知道？”
“要是别的香还无所谓，但锦楼的落日香可不是一个普通家仆能够买的起的。”
木坚脸色铁青，“你不是说了吗？他是丞相府的下人，被夫人赏点又能怎样？”
云火靠在座椅上，眉眼轻蔑，“不怎样，方丞相质朴廉洁，家里的人都是用自己做的草木香，他自己也不喜欢浓郁的香料，根本不会有家仆去买香料。”
木坚一时间哑然，“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云火指尖在案头缓缓敲击，“那关系可就大了，落青已经承认，华启御是他杀的。”
沈千问接话，“为了杀华启御，他假扮诏狱中人，那狱
第763章 华启御之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