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是相比周书媛,她的温柔显得太霸道。
当田深回到酒店的时候瀚瀚正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深深,我要回北京了。”
“为什么?”田深如惊弓之鸟一般抓住瀚瀚的手,“你要辞职了吗?”
瀚瀚不明所以地看她半晌,他敲敲她的脑袋:“你是不是有病?昭叔不光是我老板,还是我亲师叔,我能走吗?”
田深呆住,可怜兮兮地看着瀚瀚:“那……那你回北京干嘛?”
“昭叔说,他还要在这儿呆两个月,留壮哥在这儿就够了,与其让我在这里浪费米饭,不如让我回小园子锻炼锻炼。”
“哦,那你走吧。”田深无情地甩开他的手。
瀚瀚一脸担忧地拉住田深:“深深,昭叔这阵子心情不好,可能顾不上照顾你,你自己得多留个心眼,别得罪别人或者被人欺负了还傻呵呵的知道吗?”
“哪里是他照顾我,明明是我在照顾他好不好。”田深狡辩道。
“嘶——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他给田深一记脑崩儿。
“啊呀,好啦好啦,我自己会小心的了。”田深不耐烦道,“我会顺便替你照顾好你宝贝师叔的。”
“这才对嘛。对了,晚上吃饭记得去叫他,多少劝他吃点儿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田深推着瀚瀚的背,送他出酒店,这男人怎么变得像个妈一样???锣碌模??盟?构指卸?摹
瀚瀚再不走,易落泪体制的田深又要丢人了。
不怪瀚瀚这么担心,昨晚散场之后林伯昭和周书媛争吵几句。
吃瓜三人组说有事先走,实则一个个躲在门外听墙根。
林伯昭始终对周书媛闪烁其词的态度很不满意。
“我说了,我只是还需要更多时间,暂时不能结婚,你非要这样闹我也没办法。”周书媛负气离去。
后来,瀚瀚和壮哥陪着林伯昭一直喝到夜里三点。
本来喝了酒就话痨的林伯昭昨晚愣是一句醉话都没有,倒在床上,只怔怔地发呆,任凭眼泪在他脸上肆意横流。
一早,林伯昭就亲自替瀚瀚买了机票,打发他回北京去。
林伯昭不想瀚瀚老是忧心忡忡地守着他,他不喜欢将伤疤揭开来给人。
他想假装不在意,但他一直能感受到瀚瀚在他看不见的时候默默将目光锁定在他背后。
早已习惯不给任何人添麻烦的他不喜欢这个会让身边人担心的自己。
晚饭的时候,田深来叫他,他开门的时候还强装笑意:“我还不太饿,你和壮哥去吃吧。”
“林老师……”
“那我们一会儿打包一份给你吧。”壮哥制止试图劝说林伯昭的田深,拉着她就走。
林伯昭看着他们进了电梯才慢慢关上门。
“壮哥,林老师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田深埋怨道,“林老师平时对我们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
“你这孩子怎么缺心眼儿呢?”壮哥给她后脑勺来了一掌,“成年人受伤最怕身边人刻意的关爱,懂吗?”
田深似懂非懂地摸摸后脑勺。
那到底应该怎样正确安慰一个受伤的成年人呢?
难道说人一旦成年,就只能自舐伤口吗?
第 31章 成年人的伤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