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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七年前,顾迢才十六岁啊!
      温酒看向她,“七年前,那事你也知道吧?那时候,老王爷兵败,阳城也失守了。陛下下令,收回暄王府的兵权。”
      周杳愣住了,七年前,她八岁。那时候的确是听说了义外祖父兵败,战死于阳城,阳城也被乌托攻下。义外祖母也随着义外祖父去了。
      当时,陛下要治罪暄王府,收回兵权。还在弘文馆读书的顾迢,一个人求到御书房,跪了一整天,父母一下葬便带兵离京了。
      周杳开口道:“嗯,我记得。”
      温酒叹了口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许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周杳点点头,“嗯。”
      温酒凑近她,“当年顾迢回来后,陛下虽然把兵权还给了顾迢,却是不再供给一分军粮。”
      周杳吧嗒,踩到一支树枝,“什么?”
      温酒似乎是因着想到了从前的事情,心中也有些郁结,“整个王军的军粮都是靠着顾迢自己一个人供的。”
      周杳皱起来眉头,“五十万大军,小舅舅如何能供得起来?”
      温酒叹了一口气,“对啊,所以刚开始那两年,他是真的难。”
      周杳咬了咬唇,“陛下为何要这样?”且不说顾迢是他的妻弟,便是看在暄王府这些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也不该啊!
      温酒:“木秀于林。陛下本就不愿归还兵权。”
      周杳正要说什么,却听温酒指着前面道:“那里有人!”
      俩人看过去,便见着有一个男子倒在那里。
      温酒上前便要给他把脉,在看着他手臂上的红疹时愣了愣。
      周杳也凑过去看,“他这是……”
      温酒掀开他的手臂上的伤,开口道:“受伤了,咱们带他回去吧。”
      ……
      卫所里
      温酒和周杳将男子安置在新兵们的房里。
      周杳帮着温酒给男子上了药,便见新兵们围上来了,齐嘉墨开口道:“这是哪里碰着的啊?这伤……看着挺严重的。”
      温酒笑道:“在山上时碰着的,大约是碰着什么人了。”
      周杳想起来那红疹,心中有些担忧,那可能是湿疹,医书上说,凡是常年待在潮湿的地方便会引发。可南楚虽地处偏南,却非潮湿之地。
      而医书上却说,乌托的胶州,是其典型。
      温酒看向齐嘉墨,“我同周杳都是女子,照顾他也不方便,便劳烦你了。”
      齐嘉墨点点头,“放心吧。”
      说罢,温酒和周杳便走出去了。
      一走出去,周杳便看向温酒,温酒神情此时凝重,“去找赵梁。”
      ……
      “你们是说,你们今日带回来的人,很可能是乌托人?”
      温酒点头,“没错。他手臂上有着湿疹,这点你应该懂吧?”
      赵梁点点头,“嗯。”前些年他带兵同乌托人交战过,那些俘虏身上都是有着湿疹,皆是因为乌托地处潮湿。
      温酒又道:“更何况,我和周杳看他身上那些伤,不似剑伤,更像是他们所用的弯刀。”
      赵梁顿时瞪大眼睛,“你看他……”他顿时死结,“你怎么能……”
      温酒冷笑一声,“干你何事,医者无父母,你不懂?”
      赵梁嘴角抽了抽,“对,有道理。”
      周杳有些担忧,“只是现在小舅舅带着大量的兵力去了抚州,这里只有些新兵了,我虽不懂打仗,但我也知道,若是乌托打过来,我们也是招架不住的,”

第 35章 奸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