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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还有……”话没说完,便被段景安抱住了,“舅舅。”
      顾迢将他拉开,“我也没什么放不下的,只是放不下你。只是,你切记,别让忠臣寒了心。别再来一个喧王府了。”
      段景安点头:“嗯。”
      顾迢回去的那天晚上,在落雪院里又种下了一颗枇杷树,“杳杳,你不知道,那棵枇杷树其实是你出生那年,我和父王种的。”
      “那时候落雪院刚建好,我们不知道种什么好,母妃说阿忆姐喜欢枇杷,你也应当喜欢的,所以我和父王就种了枇杷树。”
      他种好之后,坐在一边的台阶上,笑道:“你说,等这棵新种的树长大了,我就去见你,好不好?”
      “到时候,给你带最新鲜的枇杷。”说着,他又咳嗽了起来。
      走进了房里,拿起来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两行字:
      “庭有枇杷树,吾妻生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庭又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终会亭亭如盖矣。”
      周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看到这些,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她想伸手抱抱他,却还是无法触碰。
      她和顾迢经历了四个春夏秋冬,终究是等到了新树结出了枇杷。
      鹿鸣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喊道:“殿下,殿下,挂果了!”
      顾迢听到声音,连忙出去。他的身子已经十分虚弱了,却还是坚持打下枇杷。
      看着手中小小的枇杷,他看向鹿鸣,笑道:“终于挂果了。”
      下一刻,却从口腔中吐出一口鲜血,鹿鸣见状,连忙喊着:“来人啊,太医!莫公子!”
      周杳眼泪止不住地掉,“顾迢,顾迢!”
      “杳杳,醒醒,醒醒。”
      周杳猛然惊醒,便见到顾迢蹙眉看着她,她连忙扑到了顾迢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掉。
      顾迢顿住了,怎么睡个觉哭的这么伤心,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做噩梦了?”
      周杳没有说话,一直哭,他也没办法,只好哄着她“不哭不哭,我在我在。”
      周杳哭了有一会子,便停了下来。顾迢凑近她,“不哭了?”
      周杳摇摇头,“我想吃枇杷了。”
      顾迢笑了,“好,我去给你摘。”周杳自从怀了孕,就对吃的挑三拣四的。
      他刚要起身,便被周杳抱住了,“不想吃了,想你陪着我。”
      顾迢只“当她被噩梦吓到了,便抱住她,“好,陪着你。”
      周杳靠在他的怀里,“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啊?”
      顾迢看向她:“你生的,不管男女都好。”说着,他抬手给她抹去眼角的泪水。
      周杳伸手拂上他的脸,红唇凑上去,学着他以往的样子吮吻,顾迢反客为主,唇舌厮杀,好不激烈。
      许久之后,俩人分开了,周杳的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只听他说道:“你就仗着我现在动不得你。”
      周杳抬眼?他一眼,却被他捏了脸,“又勾我。”
      自从怀孕了,周杳便多了一股娇媚,让人恨不得拆吞入腹。
      周杳不知这话从何而来,又感觉很困,眼睛一合,睡过去了。
      顾迢在她额角上亲了一口,便起身唤人打了凉水送来。

番外:梦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