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木贵手指受伤了?”
南风掰开第二个死者的嘴巴,在里面发现一小节手指。
“你怎么知道他嘴里有东西?”
“一个不能呼吸的人,是张大嘴,还是闭上嘴?”
南风突然勒住黄兰生的脖子。
“啊···啊···当然是张大嘴,张大嘴的。”
“这人的嘴巴闭得好紧。嘴里一定有东西。牙齿都咬断一颗,看来他对木贵恨意很大啊。走吧,黄大哥。”
“嗯。走吧,我马上安排人去几个医院和诊所查查。”
“你还不如直接去他家里看看,医院这些地方他敢去?我所知道的是,民间一般用刀讨生活的,在家里都会备上点药品。说不定木柜也是这样的人呢?”
黄兰生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上十几岁的男孩儿,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你这个小脑袋瓜里,都装着什么?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看电视看的··········呃·········”
“什么电视?”
“我是说报纸,报纸。”
南风回到医院,继续看书,准备考试。
黄兰生带人到屠夫木贵的家中,真的发现了木贵回过家的痕迹。
木贵在家中包扎过断指,炕上的棉被乱糟糟的被摆到一边,炕边的小桌上放着一个陶瓷瓶子和一瓶拧开没喝完的酒,桌面上还残留着一些金创药的粉末。
炕头柜子里冬天的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
大桌子上放着一个装刀的布兜,兜袋里整齐的排放着一排杀猪用的各种刀。
他还在家里煮过饭吃。
掀开灶台上的大锅盖,锅里炖着半锅肉和猪血,还冒着一点点热气。
灶台边大水缸的盖子上,放着一副碗筷,碗里面还有半碗汤,汤面上的油已经冻住了,一片薄薄的,红红的猪血豆腐搭在碗边上。
呕·······
呕·····
呕······
随行的警察都去过监狱的现场,看见锅里的肉和猪血豆腐,胃里面一阵翻涌。黄兰生本来忍住了,但是看见几个警察吐出来的东西,和那个味道,也吐了。
四五个人,吐了个天昏地暗,关上木贵家的大门,才离开。
黄兰生带着几个抱怨的警察,离开木贵家不到5分钟,突然大喊一声:“不好。木贵刚刚在家,快掉头回去。”
五个人开车掉头回去。木贵家的大门大开着。
“这狗日的刚才真的在家里?探长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习惯。一个人的习惯。穷人家的酒是很值钱的,那瓶酒喝过半瓶,盖子都没盖上。柜子里的厚衣服,被翻得乱七八糟,你们看见他换下来的血衣了吗?
刀袋放在桌上,一把刀都没少。这狗日的,拼着命的越狱,肯定是还要报仇,杀猪刀是他用的最顺手的,一把刀都不带?唉!大意了啊。谁能想到,这个杀猪的这么聪明。”
再次进入木贵家,果然桌上的杀猪刀少一把最长的;地上有一套被血染透,湿哒哒的棉衣;桌上的半瓶酒不见了。
开车的警察,想不通,“刚刚我们在屋里都找遍了,木贵到底躲在哪里呢?”
第10章 警局缺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