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文把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了,连忙去厨房换衣服那个柳想想,“大嫂,我来归置东西,你快去吹头发。”
他看到碗柜里摆得整整齐齐的10罐高级奶粉,5罐羊奶粉,还有20几个黄桃罐头,牛肉罐头眼睛都直了,“大嫂,你,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镇上的供销社能有多大?大嫂把人家所有的奶粉都买回来了吧?这是不过了啊!
他想起外面那些传言突然有点慌,“那个……大嫂,我觉得吧日子细水长流才更有滋味儿。”
这小子拐弯抹角夸她败家呢,柳想想忍俊不禁,她把最后一个罐头码进碗柜里,关上柜门转身往客厅走。
“我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我啥也没缺过,那个时候家里是天堂。
爷爷过世后,我一分钱都没见过,还被勒令当扶弟魔,睁开眼睛就得为弟弟奔波忙得脚打后脑勺,天天累得像死狗,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我跟你大哥结婚拿到了2000彩礼和三转一响,高兴得好几宿都睡不着。
越缺什么,就会越在意什么。
穷人暴富,我也没飘。
今天难得去趟镇上我就多买了点儿,这些都是不要票的,要是我手里有票就把厨房用品和家里缺的东西全部置办了。”
“我有。”陆锦文屁颠颠的跟在柳想想后面,终于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了。
“我让爷爷身边的人换了不少,全是全国通用的。”
“不必了,文宝,回头我去黑市碰碰运气。”柳想想拿起吹风机开始吹臭烘烘的头发,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难以描述的臭味儿。
她早已经屏住呼吸,不然可能当场阵亡。
陆锦文见过世面,没有大惊小怪。
柳想想的话他没有听进去,钻进陆锦年房间去把自己带来的票证连盒子一起捧到茶几上,推到柳想想面前。
柳想想摇头。
她打算跑路,不能跟文宝牵扯太深。
票好拿,人情难还,自己也没有票还他。
陆锦文不肯收回去,扭头跑到厨房去归置东西。
柳想想,“……”
这孩子还挺倔。
她把头发吹得七七八八,跑进厨房把灶上的姜茶端下来,倒进事先准备的两个粗瓷碗里。
放下锅自己端走一碗,剩下的一碗递给陆锦文,“来,干了这碗姜汤,跟感冒说再见。”
“好。”陆锦文接过去吹了一会儿小口小口喝起来。
大嫂真有意思,他越来越喜欢红三场,要是大哥也在就好了。
柳想想捏着鼻子把姜汤灌下去,发了一身汗,感觉身上轻快了一些。
陆锦文加快节奏,喝完打了个饱嗝。
他主动收起碗和锅拿到水龙头那边去洗。
柳想想则忙着归置剩下的东西,“文宝,那些票我不能要,你快把票收起来。”
“给你了就是你的。”陆锦文说啥都不肯收。
柳想想有些无奈,拎着麻袋出去,拿起放票证的盒子查看了一下,呵——
小文宝真了不得,不但有缝纫机票,还有洗衣机票。
这年头的洗衣机,比后世社畜的头发都金贵。
虽然功能单一,但也比手搓强啊。
原主用过的东西全部得拆洗,熨烫,杀虫,消毒等工作量太大,天气又那么冷,靠双手完成太艰难,有个洗衣机就容易多了。
今天买回来不少布,入台缝纫机做窗帘,茶几布,桌布,洗衣机罩。
再给文宝做件的确良衬衣。
柳想想挣扎了一下就从了,只要活着就能还上人情。
有了这
第19章 第38次病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