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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府,冯况的书房。
      “他还说了些什么?”冯况耐住性子问。
      “他还说,要把磨剑楼从江湖中抹掉!”言毕,冯非尘偷偷瞄了一眼父亲:易开,你就等着承受来自南吉城的怒火吧!
      “还有呢?”冯况直接过滤掉这句狠话:年轻气盛,江湖自会教他做人!
      磨剑楼,堂堂南吉城都要倚重的势力……冯况懒得再想下去,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没了……对了,那个人自称易开。”冯非尘有点失落。
      冯况突然转身,厉声对冯非尘道:“自今日起,三个月内不得踏出城主府半步,给我乖乖呆在家里练功,否则打断你的双腿!”
      “冯域,马上派人查找那个小子,找到了直接废掉,不必向我汇报!”话音未落,冯况已经迈出书房,他再也不想过问这件破事。
      “遵命!”南吉城大管家冯域看了一眼可怜的二少爷,眼里的同情稍纵即逝,紧跟着城主去了。
      冯非尘满脸写满失落,面对威严的父亲,他隐瞒了一些细节。
      要是父亲知道他在外面拈花惹草,恐怕他的双腿现在已经断了。
      想到此,他又感到一丝幸运,强打精神走向自己的别院。
      ……
      黄昏,连绵数日的阴雨竟然停了,暗红色的夕阳穿过镂空的云层直坠天际,时隐时现。
      忙活了一天的南吉城也许是累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处不起眼的街角,布衣书生靠在墙上,手里攥着一柄古朴小巧的书刀,小心翼翼地削着一枚竹片。
      一刀又一刀,他削得那么认真,似乎忘却了一切,包括他自己。
      距离书生十步左右,易开双臂环抱胸前,嘴里嚼着一根枯草,静静地看着书生削竹片。
      书生还在削,手上动作弧度越来越小,神情却越来越谨慎。
      易开也不急,都等了大半个时辰了,再等等也无妨。
      终于,书生长吁一口气,吹了吹竹简上的碎屑,又仔细端详了一番,眼角浮起满意的笑意,方才把竹简小心插入腰间竹筒里。
      竹筒里,已有成型的竹简十几枚。
      这些竹简,全都是他的心肝宝贝。
      “兄台,刀法不错哦!”见书生又弯腰去拣地上的毛竹片,易开吐掉嘴里的枯草,出声打断。
      书生抬头,看向易开,微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原来是小老弟,哈哈……让小老弟见笑了,手熟而已——手熟而已。”
      这家伙,真的不知道我等了他那么久?易开一百个不相信,能在他眼皮底下溜走的大活人,不会太多。
      但看他神情,纯朴得像个黄花大闺女,又不像装的。
      易开走到书生面前,陡然释放出三成威压,嘴上却风轻云淡地笑道:“兄台好一番闲情逸致,小弟佩服,佩服!”
      书生心中一懔,挥了挥手中毛竹片,卸去威压,竖起大拇指笑道:“小老弟如此生猛,老哥哥我可承受不住。”
      易开撤去威压,方才只不过是探一下对方虚实,目的已经达到。
      况且,直觉告诉易开书生对自己并无恶意,再试探下去只会徒增尴尬。
      “要不,喝一杯?”易开很少这样主动。
      “乐意之极!”书生笑道:“请随我来。”拾起地上所有毛竹片,腾空掠去,身法迅疾诡异。
      易开不敢托大,长身而起,紧随书生向城外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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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荒山美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