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鸿景府里面安生不少,一个在床上躺着,一个在屋里禁足,一个出去办事,临近年关,清清冷冷。
“你们两个非要在腊月里见刀吗?万一见血了怎么办?”听阑无聊死了,坐在台阶上看着朝云暮云打架。
“我们要是不见刀枪,你连最后的娱乐活动也没了,你就不怕无聊死?”
也是这么个理,听阑闭上嘴,继续观摩。那个阿秋比她机灵,现在给南宫九姜讲他以前的故事,两个人好像很开心,完全不需要她。
“珍珠过来。”听阑拍着手招呼从她面前走过的小白猫。
珍珠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开,它可没有功夫搭理闲人,它还要去和邻居家的大橘约会。
“连小猫都不愿意和我玩。”听阑觉得做人太失败了。
天空是蔚蓝色,窗外有千纸鹤。仰望四十五度角,不让眼泪流下。
溯雪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整天这样闲得慌,还坐在台阶上发呆,这不就是浪费空气的一种行为吗?
“你要是没事情做,就去给我取一点吃的。”溯雪又疲惫了,他已经三天没有回家。
吴章疯了,李元歌正在那边提审,暂时不用他做什么,所以就抽空回来看看。
听阑慢悠悠站起来,也不知道手往哪里放,就一直抓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偷瞄他:“你想吃什么?”
现在在她的眼里,溯雪就是没穿衣服的那种,白白的,壮壮的。
“就你上次拿的那些东西就行。”溯雪抱着剑走回自己的屋子,没有注意到听阑的小表情。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听阑就是这样一个见色起意的人,从刚进京城那一天,她就注意到溯雪,好巧不巧的,他们还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
听阑心情甚好地去厨房做了两个菜,一路小跑回了主院。
老天保佑,我还想再看见上次一样的场景。这是一个老色批最真诚的愿望,听阑从来不欺骗自己。
“你这就是对我的不信任。”听阑看着插的紧紧的门,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一阵踹门声过去后,溯雪裹的严严实实,从门缝里露出一个脑袋。
“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一份信任吗?你真的觉得我是那种人,会看第二遍吗?”听阑把食盒拿的远远的,眼含泪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你就是那种人,把东西给我,自己去发呆吧。”溯雪这人很少说人话,他对听阑表现出极大的不信任。
当然这种不信任也是对的。
听阑提着食盒,就是不肯给他,过了一会儿,从眼睛里面挤出两滴眼泪:“没想到你就是这样一个人,用完人家以后,就这种态度,这不就是典型的忘恩负义吗?”
溯雪愣了一下,有必要这样认真吗?怎么还挤出眼泪了呢?作为一个恪守男德的人,被一个女子偷看,该哭的是他好吧。
听阑瞟着对方,心想这个傻子还不心软吗?再不心软她的眼泪就要蒸发了。
“对不住。”溯雪忽然来了一句,眼睛里,还算真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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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怎么就不懂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