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是在沈?O?O与牧月洲都吃得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就在她与牧月洲准备快点离开时,却突然被牧夫人叫住了。
“娘,可还有何事?”牧月洲站起来,回望着牧夫人。
牧夫人听见牧月洲叫的那声“娘”,突然鼻子一酸。那么多年了,她怎么也没想得到居然在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她的孩子站在她的面前,喊她一声“娘。”
虽然她的儿子醒过来之后,性格变了许多,但他只要还惦记着自己,他总归还是她的孩子,没有什么比看见孩子开心幸福更重要的,所以她心中已经十分满足了。
“娘?”久久不见牧夫人说话,沈?O?O也忍不住好奇地轻轻唤了一声。
“也没别的。”牧夫人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要说的话,脸上刚刚还从容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窘迫。
沈?O?O看出了牧夫人的犹豫,忽然就想到在现世时她的妈妈有事与她商量的样子,她的心底莫名浮上一抹心疼,“娘,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犯不着跟我们那么客气。”
似乎是?O?O的安抚起了作用,牧夫人缓缓抬起头,可脸上的表情还是一言难尽,“……?O?O,洲儿,听说你们俩现在还是分房睡?”
这句话一出,沈?O?O耳边像炸开了一个响雷,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凉风。该死,把这件事忘了。
沈?O?O嫁过来那么久,除了成亲当晚是与牧月洲同一间房睡的之外,剩下的日子都是她住在他的隔壁,又因为发生了很多事,就没有住一起。
见他们两都不吭声,牧夫人难为地跟牧月洲说道,“不是娘想干涉你们,只是洲儿你现在已经醒了过来,?O?O也好了,你们两是夫妻,这一直分开住,如何说得过去?”
说了那么多,牧夫人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对着沈?O?O补充一句,“?O?O,我们牧家虽然家财万贯的,可一直人丁单薄也不好看……”
沈?O?O突然非常后悔刚才说出安抚的那番话,疯狂在心底嘀咕:来了,长辈经典的催孩子场面来了。
脑海里掀起一段又一段的波澜,如果说有什么比世界末日更可怕的事,那一定就是让她跟牧月洲住一块。
反复考虑过后的她还是想要拒绝,却被旁边的人抢先一步,然后牧月洲低沉又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可说出来的话,让沈?O?O想当场把他打死。
只见牧月洲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笑得十分灿烂。“娘,你说的问题,我今日刚好与?O?O说过了,我们俩正打算今天晚上就搬回一块住的。”
“我……”沈?O?O听得直皱眉,刚想反驳,腰间就被人狠狠的拧了一下,她用余光扫量到牧月洲脸上写着“你敢拒绝试试”的表情。
片刻,她就拼命挤出一个笑脸,附和着,“是啊,我今天晚上就搬过去与月洲,睡、一、块!”沈?O?O剜了他一眼,后面几个字咬牙说得极重。
可惜牧夫人只听见他们俩要搬回去住一块,其他的根本就没在意,顿时松了一口气一样,“那就好,那就好,洲儿,等一下记得就叫几个下人过去打扫一下。”
想到了什么,又欣喜的急忙催促着他们回去,“好了,现在都那么晚了,你们先回去收拾东西,不然就来不及了。”
沈?O?O:“……”
她很想大声说,其实她明天,后天,大后天,甚至不搬也不是不行的。
烈日趁时间不注意早已坠落入山间,等世间的人们反应过来时,就只能看见远在山上的那一轮残黄,夜间的精灵带着寒风降临人间,这是黑暗的夜场。
沈?O?O靠在墙根上,看着搬东西的下人在屋子里进进出出。目光在人群中游览,却一直都寻不到她想找的那个身影。
直到她房间里的东西被搬得差不多了,她才不情不愿都走进那间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没有了她的橘子香膏的味道,却有另一个令她熟悉的薄荷冷香。
她坐立难安的在屋子里徘徊着,这个房间比她的大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连灯都比她那边亮。
她在房中等了许久,等得她的眼皮都开始打架,视线所触及的物品开始朦胧,听见的声音也开始迷糊,终于在她忍不住想要睡下时,牧月洲才终于不知道从哪里回来。
牧月洲回到院子里看见以往暗着的房里,今天晚上却透着光,轻轻推开房门,果然看见了熟悉的背影。
他上前,就看见青灯如豆下脸上笼罩着一层光泽的少
22.心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