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妖灵装模作样，胆战心惊地捣鼓了一会儿，躺在地上的季离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周围之人面上表情各有不同。
“王爷！你醒了！”
“王爷，你没事吧？刚刚怎么会被击中呢，吓死我了。”
澄澈的眸子默默转过，目光定格在近处那张惋惜的俏脸上，“上官小姐在叹息些什么？”
“流了这么多血......”她目光略带哀伤。
季离看着上官北北眉眼间的哀愁淡淡一笑。
小东西，这是在担心自己呢。
看来他此番这出戏演的很成功，完美。
上官北北立在季离身旁，扼腕叹息间却至始至终地盯着地上老大一滩血，只觉肉疼。
乖乖，这些血要是刚刚能收集起来，可以够她用好些时候呢！这样自己也好少些对某人的‘乞求......
乌鸦旁观者清，只能暗自庆幸好在季离不知道上官北北此时此刻真正想的是什么，否则非得气得肝儿疼不可。
一旁，妖灵放弃了挣扎。
她兀自坐在原地发呆，半晌默默抬起头来看着上官北北，目光放空。
“敢伤我家王爷，看我不将你砍个稀巴烂！”青竹怒火中烧提剑就要向妖灵坐在的位置劈下去。
“等一等。”
青竹挥剑的手悬在半空，不解地望着上官北北，却听她淡淡开口问妖灵道：“丽贵妃上位这些年，你在背后出力不少吧？”
妖灵惨淡一笑：“什么出力，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不过跟着她这些年到叫我看清了，人这东西狠起来，可比妖坏多了。”
上官北北对她的说辞嗤之以鼻。
“先前那些失踪少女的生魂，上清道观中伤了众人的灯花鬼婆都与你脱不了干系，还口口声声地装什么无辜纯良？
不管你有再多的理由，无辜之人皆因你而受到了伤害，你终是罪大恶极。”
妖灵颓在地上，令人意外地没有辩解，反而对自己做过的罪孽供认不讳：“是，包括取苏婉儿的生魂，这些都是我叫丽贵妃去做的。”
“哼！妖果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蛊惑人心。”青竹愤愤地朝着妖灵啐了一口。
正值此刻，一直躺在一旁的小锦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眼看着自己曾经的师父被人羞辱，小锦虽知道妖灵做下的这件事罪大恶极，但还是忍不住跑上前去拦在妖灵面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着青竹。
“不要这样，师父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苦衷？”青竹被气笑了：“害人还有苦衷么？”
“并不是所有的妖生来便是坏的，就像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人一般。”小锦执着道：“师父从前一心向善，从不做恶，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这才......”
说到这里，小锦声音微微有些哽咽，扯住妖灵隐隐期待道：“师父，你说啊，你快告诉我们你是有苦衷的，对不对？”
妖灵深深看了小锦一眼，看得出，她对自己这个徒儿感情颇深，
第一百零五章 连心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