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还是坚持,硬将她拉到不远处的医馆,“我还指望嫂嫂的手做活儿呢,今日我们接着这么多单子,都是复杂的花样子,光靠我和大嫂嫂哪忙的过来!”
张氏拗不过她,心道这小丫头的力气还真是大,自己一个做惯农活的都拖不住她。
从医馆出来后,张氏的手上多了块小木板,用绷带缠着,一脸愁眉苦脸,“这得七日才能拆开,我可怎么做活儿呀?!”
“无事,有些我还得画好花样子送去给顾客挑选好了才开始绣,还有时间!这几日二嫂嫂就在家安心修养!”
张氏动了动唇角,犹豫了半刻问道:“那这银子分成...怎么算...?”
林阮阮轻笑一声,原来是忧心银子问题,“还是按三七算,只是这次我们不按数量,而是总和。技术和想法是我提供的,我拿七成,剩下的二嫂嫂和大嫂嫂平分,当然这成本都算我的。”
“我会负责采购丝线和布料,账本我也会做好,就跟当官的那俸禄一样,每个月底我给你们发钱!”
有了她的话张氏这才露出笑颜,这次的单子最高的谈到了八两银子,光是这一单她就能拿一两...她掰了半天手指头也算不出来...算了,她也不会算数,反正就是许多钱!
她不禁笑出声来,又怕被阮阮嘲笑,及时捂住了嘴巴,那模样好不可爱!
接着两人又去买了些丹青用的辰砂和纸张,坐上牛车由林阮阮赶着回了村。
·
夜深,林阮阮换了一身男子的黑衣裳,将头发束起蒙上脸悄无声息地潜入郎府。
这郎员外狂妄自大,平日里树敌不少,院子里不少护卫看守。只不过大多数都守在郎员外的寝房周围,林阮阮的目标是他的书房。她身材小巧、行动敏捷,避开了巡逻的守卫从窗户溜进书房。
这郎中山多次同自己过不去,她如今势单力薄、无权无势,也得抓着一些他的把柄才行。
她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手不小心碰到书案一旁的盆栽,地上一块木板松动。林阮阮蹲下一探,竟是一个暗格!
凡是暗格,不是用来藏财,就是藏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么小一个定不会是钱财,林阮阮取出纸张借着月光看起来。
像是书信之类的东西,里面还有着一块儿令牌。
只可惜月光朦胧,林阮阮将其收在衣襟内,不多作停留,将地板和盆栽恢复原样跳了出去。
无一人发觉,林阮阮直接回了清河村,走进屋里反手关上门才匆匆拿出纸张看起来。
都是些与漠北往来货品的记录,郎中山的产业在玄?诚乇榈兀?饫锟拷??保???庾龅侥?比ヒ裁欢啻笪侍狻
只是为何这些无足轻重的东西要放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她又盯着那块令牌反复查看,这纹路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这纸张都泛黄了,令牌也落了灰,想必郎中山也不会日日去看那暗格,那就先留在自己手里,反正也没人知道是她一个八杆子不着的小农女偷的!
她隐隐觉得,这些信纸里的所提到的货品或许暗指另一些东西…
第17章 暗访郎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