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们听的渗的慌,却又不知道这里面有啥说头,也没人敢打断这些公鸡母鸡打鸣。天明后,人们就发现四爷就死了,四爷其实很年纪并不大,他是一个响器团的人,专吹唢呐,红事吹百鸟朝凤,白事吹大十孝,无不令人动容,然而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就死了,才四十岁。
三天前死,停尸三天,今天下葬,吹唢呐,四十岁,这几个关键词在我脑海中转了一会,不由觉得今天看到的那个脚不挨地,颇有文艺气息的吹唢呐之人,***就是这小孩所说的四爷。
想到这里,我问:“娃儿,那你给我说说他家在哪?”
小孩往村子深处指了指。
“你能带我去吗?”
“我妈说不让我们小孩去他家!”小孩又继续玩泥巴了:“说小孩去他家不好!”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勉强,能知道这些已经非常知足了,便顺着他指的方向,向村子深处走去。
走了一会,面前出现了几条路,正不知该往哪里走时,却又发现了一个怪现象,那就是家家户户都在斩鸡头杀鸡,大门口用锅底灰撒成了半圆形将大门围住。
看到这里,心中更加好奇,便来到最近一户,问一个在门口坐着乘凉的中年男人:“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一路走来看到都在杀鸡啊,还有这锅底灰是咋回事?”
中年汉子看了我一眼说:“你看着这么面生,外村的吧!”
我点了点头:“也不远,杨寨的!”
中年汉子压低声音,很神秘地说:“外村的就不要问了,这事可邪可邪哩!”
我听后不禁一愣,然后说:“不就死了个人吗?用的着这样神秘吗?”
中年汉子一听,不禁说道:“如果就死了个人,我也不说什么,可就不只死了个人那么简单!”
“对,还有公鸡母鸡一起打鸣,从午夜到五更天,对不对?”我继续说。
这回轮到中年汉子愣住了:“你咋知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杨寨的,咱们两村,地与地都接头,有啥话不早就传到别人耳朵中了?”我说。
中年汉子听后,不禁点了点头。
其实这中年汉子也是话匣子,刚才不说,现在知道瞒无瞒实,不禁竹筒倒豆子,拉我到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开始给我讲了起来。
这个中年汉子不知道是不是学说书的,总之说起来之后就再也停不住了:
话说三天前,子时,我与妻儿正在睡觉,突然之间听到外边有鸡叫,我以为有贼来,拿起镰刀就去外边鸡窝看看,你猜我看到啥了,只见我家那只大黑公鸡外带着几只芦花母鸡伸长脖子叫唤,本来公鸡打鸣,母鸡并不会,但这时母鸡学不来打鸣,就按照它们平时的叫法叫个停,这边叫着,那边它们的眼睛里还带血,滋滋地往外流着,当时我看的头皮发麻。
这时听到邻居二狗子大叫一声:“妈呀,这有啥说头不?”
我急忙叫他:“二狗子,你的鸡子眼睛里有血吗?”
二狗子说:“有啊,吓死人了!
第11章 幻听?女人的哭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