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哪里肯干休,但是自己又不好亲自出手,而且他在玉女观只修心法剑法,看家本事还是自家的功夫,不能落下一个群殴的名头,所以要请徐安出手。
看看再说,我也正想试试我的身手!徐安放下茶杯看着祈月师姐俏脸若有霜,原来是她不喜欢这等场合那些男人邪诲的目光。
看什么看,再看扎瞎你的狗眼!祈莺倒是不怕,反而拿起瓜子用手劲丢过去,把几个无赖给打得哇哇叫,但是却不知道是谁丢的。
第十招,天河倒挂!那少年一个箭步,扇风倒勾,当真有一股寒风生出。那陈玄同心里喑自叹气,可惜了这么好的上乘招式,让这么一个花花公子使出来,全然不对路,想也不想,一只手硬抓过去,一股黑风从他的掌间生出,原来练的却是黑沙掌,中者伤处有黑色斑点,会伤其筋骨,断其生肌,除非有黑沙的解药。
花花公子一个惊呼,被陈玄同一掌拍飞下台,十几个家丁连忙把他接住。
陈玄同收了掌道了声“承让”但是却没有任何相让的意思,把那十两银钱收入铁箱中。
公子!一从家丁抬着昏迷了的少爷,就要上台拼命,可那公子却自己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丑样,连忙骂道:“还不赶紧抬我回家找太夫,要是落下什么内伤我惟你们是问!”一众家丁赶紧将他抬走。
不才刚刚打发了个英雄少年,可还有谁上台来领教的?陈玄同一下子赚了十两银子,语气越发的和蔼起来。
我来!哼,我就不信你有三头六臂,俺王八叉是远近出了名的杀猪手,就让你吃吃俺的八叉。原来是刚才在大街上的大叔,人虽然粗鲁,但是行事却非常得体小心,光从他刚才从街道上远奔过来,却出口提醒过往行人,也不伤及别人的财物,所以他双脚一立在台上,立马把个戏台子踩得吱吱响。
好根底!陈玄同也忍不住喝了一声好。
拿去!王八叉将腰间的钱袋扔过去,“这是十两,赢了你只须给我五十两做求婚的嫁妆!”王八叉分脚起势,原来他整天杀猪,平常都扛着三头猪来回跑,力大无比,又兼之一身刚硬的阳气,多少村妇都想他想得发疯。
这位兄弟年庚多少?陈玄同眉头一皱,似是不喜这杀猪的。
俺王八叉年方二十八,难道配不上你的女儿?放心,有我王八叉吃的,绝对饿不了她。王八叉不悦道。
好,你既然有些自信,我就陪你走上两招!陈玄同在放钱出招一瞬间,黑沙掌已经蓄足了力,一掌出,如同黑狼出林,直扑要害而去。
王八叉打小无父无母,在终南山密林中打猎求食,碰上些野猪之类的,已经能够单手杀死,也不惧这老儿,一只肥猪手,又壮又实,如同石头一样,油盐不进,跟陈玄同对上,只见一股油乎乎的气感从他手上迸出,跟黑气对上,打得陈玄同倒退了一步。
厉害!陈玄同暗暗吃惊,哪里来的蛮汉,竟然不怕自己的黑沙掌,不再立势,如同黑鹰浮空,双掌如翅,跟这王八叉对打起来,声声到肉的声音让台下的看客赚足了眼福。
好!左青龙、右白虎,打他!刚才那个少年已经换了身衣服,过来看戏,竟然没把刚才的输放在心上。
堪堪第十招,陈玄同竟然奈何不得这杀猪佬,额头不禁冒了些汗,五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所以咬了咬牙强行发招,竟要趁机搏乱,把这杀猪的打下去。
不守信用,明明十招了还要打!不要脸!台下的人喊道。
但是台上的人又对上了。
王八叉自小杀猪,只会八叉,一叉猪眼、二叉猪颈、三叉猪耳朵、四叉猪肚、五叉猪尾马、六叉猪獠牙、七叉猪鞭、八叉猪腰子。现在扛到第十招,眼见这老儿又来,直接冲过去使出平时赶猪的绝招,任由他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的壮肉,横抱起那老儿就往地上摁!
陈玄同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落了下乘被放倒,只好举双手认输。
我来!陈宝儿身子一抖,一条红带子从他腰间飞出,竟然是流云飞袖的绝技,以柔克刚之法,把个王八叉绑得一圈。
王八叉当然不肯就缚,双手一挣,那知这红带子是天蚕丝混杂金丝织就,哪里那么容易就挣开,只看他被缚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像个红花郎一样倒在地上起不来。
你可认输?陈宝儿站在他面前问道。
认,我认输!王八叉点了点头,仿佛要看清这台上的人儿。
却!又输了。一群好事之徒非常失望的丢下花生壳。
那陈宝儿把王八叉解开,然后放他下台来。
王八叉揉了揉身子,然后抱了手下去,看他表情似是心有不愿。
陈玄同又赢了钱,当然满面春风,在台上得意洋洋,小眼一转,就盯上台下很显眼的一桌,那是几个道童模样的少年少女,有道是童叟无欺,但是他反其道而行之,因此指着几人便道:“台下的这几位小英雄,正所谓英雄出少年,今天既然接见了,小老儿厚着脸也要替自己的女儿多讨些人选,不知你们可有人愿意上台来比武选亲?”
关星河冷冷一笑,这老儿当咱们好欺负呢,徐安,你说要怎么办?
当然是,我上去会会他!徐安话未说完,手上的茶杯一转,一股茶水嗖的飞出一根线,直射台上那老儿的面门。
那陈宝儿一看,这小子的露的这一手!明显知道不好对付,红袖一拦,把那股茶水给收住。
竟然也是一个内功入化的内家高手!陈玄同一看这股茶水就知道台下的人不好欺负,但是自己已经惹上了,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他有些担心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女儿。
陈宝儿埋怨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爹爹,看了看这台下的少年,一派清秀,又生得一副好面孔,心中着实欢喜,想要跟他多亲近,便拱手道:“这位英雄,我就替我父亲接下上一场,不知英雄意下如何?”
徐安走到台下,比量了一下那台子的高度,然后毛手毛脚的上去,“姑娘什么说,我就什么做!不过姑娘若是输了两场,我不要你的人,我要你们刚才得来的不义之财便可!”
“你!”陈宝儿气结,太目中无人了,枉费自己一片春心。
陈宝儿立在台上,风来过,她婆娑的身影更见几分动人。嘿,只听得拉长一声,她从腰间飞出一把软剑,在秋风中闪着迫人的寒光。
原来她见这少年人来历不凡,不敢起轻视之心,刚才的金丝蚕袖以她的功力只能缚住王八叉这种外功硬的人,要想缚住内家高手就得自己的修为比别人高,陈宝儿刚才接了他一杯茶,已经发觉出自己若是用流云飞袖这种软功是压不住此人的。
你也可以拿武器,这台上十八般武器,样样皆为精铁所造。陈宝儿微笑着,要看这人如何应付。
姑娘用剑,那我就用笔吧!徐安笑子笑,从怀中掏出那只祈莺送的笔,揉了一揉对她说。
如此故作轻松,我会让你跪地求饶!陈宝儿的嘴在轻纱下一抿,眼光一竖,盯着徐安。
第4章 陈大姑娘(求收藏求推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