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以慢慢寻找呀,反正有的是时间。祈莺把军碟合起来,笑道,要是找到了这些东西,我要买一栋大房子,还有一大片田地,再买一群下人,然后不用练功,不用早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就你会想,怕是还要个几百年你的白日梦也不会实现的。祈月看着徐安摆出笔墨,看样子是要画画,便靠过去看。
徐安自封了功力,在房内作画,不时的闻着师姐身上传来的幽香,他心情无比的悦达,他一股股作画的灵动在真仙图上来回动作,他已经好久没有像在雁河园时酣畅淋漓的作画了,而且有时太过依靠真气手段来作画。
祈月微微的靠近徐安,见他提着袖子在那儿细细的画着一株白莲,因为笔墨都是黑的,因此要画出一朵朵白莲更加的艰难。祈莺在一边吹着风车,吃着密枣,不时的用脚踢一踢正在专心作画的徐安。
讨厌,人家今天特意穿了红裙子,这木笔头竟然不看我。祈莺一生气就走过去狠狠的踢了徐安一脚。
哎!徐安冷不防在画着的白莲上滴出一滴血,他头突然晕了起来,却是丹田里被封信的真气燥动,整个人的身上都有一股火山要爆发的力量,只见他的血脉隆起,满脸通红的,鼻血一滴一滴的流到真仙图上,把那白莲染成红色,有些血一滴两滴连在一起,真仙图上突然透出一股红光,不安的抖动起来。
我有劫难?徐安自封了功力,只能等丹田内气自己平复下来,但是真仙图的异样让他发觉,自己入大唐以来最大的劫难正在来临,每当有危险的时候,就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在他头上让他头疼,而且真仙图也会不安起来。
你坐下来,好好休息,祈月扶着徐安到内间,用一口气吹了吹那幅画,挂在徐安床前。
姐姐,你说徐安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一天了他连一点东西都不吃呢?祈莺看着桌子上的那些食品,徐安自打退那少年之后,就开始滴水不沾。
徐安十分的困倦,全身都酸软了下来,一上了床,就昏昏沉沉,到了晚间十分,一个女人偷偷的进了他房里,悄悄的靠近床边,发现那宝图挂在他床前的银钩上。
这人却是朱莲贞,全身只穿着小衣,她坐到床边细细地摸着徐安,正在这时,房顶一个人影将一些药粉细细的洒下,徐安正在睡梦中,闻到这些香粉,全身不自觉的侧翻起来,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那朱莲贞被她吓了一跳,从床边盯着徐安出手去抓宝图,哪知一道红光拍到她手上。
呀的一声,她直接跌倒在徐安身上,一双眼就差一点儿碰到了徐安的胸口。她闻着这少年身上滚热的气息,不禁微微失神,然而,她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子,怎配得到这样的一位英雄少年来关爱,想到此处,热泪盈盈的摸着他那俊爽的面庞,咬着嘴唇在那儿自伤。
贱人,竟然不快些动手。那房上的影子生气之极,将一整包药散洒下,然后飞快的离开。
朱莲贞一时悲,一时喜,要是能与这样的英雄少年共度一生,那是怎样的神仙美事,可惜自从她进入乐坊的那时起,她就知道此生不会再有一个英雄少年肯把她当作红颜知己,那怕是一杯水也不会喂给她,就算喂也是那些心怀鬼胎的男人幻想着用酒水把她灌倒好行那丑恶之事。
徐安未知身上有人,只觉得满室生芳,丹田里的真气虽然封住了,但随着他呼吸之时,气息自然的绕到丹田气海,那被封的真气自接触了这些香气之后,又开始慢慢的石化,一丝丝的渗到经脉上来,虽然少量,但是也足以将人的血肉石化了。
突然间,他像是失去了生机的石头,肤色开始变苍白、变灰,双手在梦中乱抓。
啊!那朱莲贞不知这少年何时醒来,竟然被他给抱住,顿觉全身都失去了气力,任由他爱抚,可是她等了一会,却未曾发现这少年有何异样,只硬硬的抱着她,她睁开眼一看,这哪里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分明是块已经发硬了的面团。
她惊得连忙用手去拍这少年的脸,发现他双目紧闭,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再摸到他的下身,也开始渐渐地变硬起来。
朱莲贞这会已经意识到这少年一定是患上了绝症,要不然为何会突然病变,自己虽然喜爱他,但是还不必为他付出生命,更何况她此行是偷东西而来的,并非偷情,因此趁这少年病发之际,她将一件贴身的物件塞到徐安的衣物里。
朱莲贞走开时,留恋的望了一眼床上的病男子,这是一个女人发觉自己爱上一个男子之后的兴奋、欣喜、快乐与满足,纵使不能在一起,也叫人生死间许下一个心愿,有时是一封情书,有时是,一把她曾用过的木梳,抑或她曾藏在腰间要赠予爱人的青丝。
却说朱莲贞逃离徐安的病床之后,天色已经昏暗下来,祈月跟祈莺正在房里对着灯细看那军碟中为何没有自己父母们的讯息,而星河因为跟长缨非常投缘,正在纵酒当中。
星河兄弟,光在观里头喝酒多没意思,咱们到洛阳城的东大街去,咱们去喝洛阳最好的女人红。长缨难得找到像星河这样对天下武林趣事、江湖传说知无不言的师弟,拉着他跑洛阳城里找酒去了。
好,今天的酒钱我来付,只要一杯酒,管他明月有没有,只要一杯酒,管他春秋与战虎,咱们一醉抵千金!星河已经喝得头脑不清了,拉着长缨就往观外跑。
这时候天色已浓,祈月和祈莺吃过饭,便到徐安房中探看,发现房中多了股香味,敏感的她们慢慢的往房中走去,突然一道冷风把她们手中的灯给吹灭了。
谁?祈月拔起身上的短刀,和祈莺背靠背的站在一起,只觉得一股阴风测测的从脚底下生出。
姐姐,徐安不会睡过去了吧,俩人戒备的环视着四周,那股香味慢慢的从房顶沉淀下,一个黑影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偷偷的用掌风吹着一张白色的图,那道黑影不是别人,却是那个老太婆。
那张画图在挂在银钩上,却是定在徐安头顶,偶尔的偏离了一下,却又摆回去。
可恶,这两个女人早不来晚不来,那黑影深知那张图的神异之处,当日她可是见它自发的吸收真气的,这样的宝图说不定上面有什么绝世的武功也说不定,所以她一直尾随着这个少年。
祈莺拿出火折子点上灯笼,发现徐安还在睡,只是那张画已经失去
第12章 莲蝶之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