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些毛病里,汤俊最厌恶的就是抽大烟!这个祸害了中国人一百多年的玩意,简直如同毒瘤一般,一点点的蚕食着我们国人的身体,让人不在热血,让人再无精神,让人软弱不堪、一击就倒!)
一夜宿醉过后,很多战士在第二天醒来时,头都还在隐隐作痛着。
汤俊也不例外,一早起来,头就昏昏沉沉的。但他还是坚持着按时起了床。
当他看见连队里好多战士在队伍里一摇三晃的站不稳时,只好下达今天在休息一天,明天再开始训练的命令。
不过,休息归休息,汤俊还是把岗哨安排了下去,这岗是必须要站的,王老财的家丁们也是人,站了一夜也需要休息。为此,汤俊特地叫前去交接的人带点吃食和昨晚剩下来的几瓶酒外带几块大洋,带给那些昨晚义务帮忙站岗的家丁们。
安排好岗哨,汤俊就解散了队伍,士兵们也都陆陆续续的回排里在整个回笼觉。
汤俊回去到连部后本想多拿本书看看,但昨晚自己被这帮兵灌的确实有点多,导致这头痛难忍,无奈,在抱怨了几句后自己还是回到了内室里休息去了。
而士兵那边,除少数几个昨晚没喝高的去接了第一岗外,大多数士兵都趴在各自的床上又呼呼大睡起来。也少部分在排房里没睡的,他们或是在角落里开始赌钱,或是在角落里心事重重的抽烟。
老黑就是心事重重抽烟的人。
在昨晚的会餐中,他看见自己的一位老战友,偷偷摸摸的拽着一位犹犹豫豫的小姑娘躲近了一处土坡后面。但没过几分钟,就看见那位小姑娘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跑回了村里。当时由于天黑,大家伙又忙着吃喝,很多人都没注意到他,但这龌龊的一幕却被自己瞥见了。
借着中秋明月的明亮月光,老黑看得出这位姑娘的狼狈。而就在这位姑娘刚跑出来不久,没一会儿,里面的那位拉她进来的老战友也鬼头鬼脑从里面走出来。
老黑看得真切,这位老战友在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抽完了半包烟后,老黑决定去找这位老战友好好聊聊。他一直觉得,部队日子枯燥无趣,赌钱逛窑子自是情理之中,偶尔抽抽大烟麻痹下神经也勉强可以接受,毕竟这些都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唯独这祸害黄花闺女,是最不能忍受的。因为在老黑的心里,他就一直很厌恶那些欺男霸女的地主老财。
“老贺,你给老子出来,快!”老黑在一排的排房推扯着睡得正香的老贺。
“唉…谁啊?老黑?!你这干嘛呀,今天休息还不让兄弟我睡个好觉。”老贺眯着眼睛,看着老黑不满地说。
“睡你他娘的睡,老子找你有事,快给我出来。”老黑怒道。
周围一些被吵醒的人,刚想起来训斥这位打扰众人美梦的不速之客,却在看见是老黑后,又赶紧把头蒙在到了被子里。
经不住老黑的推搡和怒骂,老贺只好一脸无辜的直起身子来,抱怨地问道:“我说老黑,你有啥事就在这里说吧,昨晚兄弟我喝高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头到现在还痛着呢。”
老黑却不理睬,仍旧执着地拉着他说:“这事屋子里不好讲,跟我出来你就知道了。”
无法,老贺虽然心里埋怨,但也不想不明白跟这位并肩作战了好久的老弟兄争吵。只好穿上衣服,苦着脸跟对方走了出去。
“我说老黑,你到底有啥事,搞得这么玄乎,还不能在屋子里讲?”老贺点燃一根烟,抽着说道,同时又拿出一根递给对方,却被老黑拒绝了。
“他娘的不在屋子里说是为了给你老贺面子,我问你,昨晚你是不是拉着别人家的闺女准备糟蹋了?”老黑没好气地问。
表情上不动声色,其实却被吓了一跳的老贺,装糊涂道:“啊…啊?老黑你说啥呢。我昨天不是一直和弟兄们喝酒么?”
老黑面色一整,肃然道:“别给老子装糊涂,没有证据我他娘的会去找你老贺?昨晚会餐到一半的时候,老子亲眼看见你老贺拉扯着一位姑娘去了人群外的一处小土坡的后面!”
得知自己的事情败露,老贺的面色立即难堪下来,只顾着闷头抽烟。
看到了对方已经默认,老黑痛心道:“老贺,咱们自认不是什么好兵,吃喝嫖赌抽都没关系,退一万步讲,有时候对几个老百姓凶点也无所谓。可是这糟蹋人家的闺女,那可就是害了人家一家人啊!”
“老黑,这也不能怪咱,你说这都多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老贺辩解道。
老黑一愣,说:“你老贺昨天白天不他娘的刚去城里逛了窑子么?”
老贺一听这话,有点无奈道:“老黑,其实一开始我也不想,昨晚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刚好看见这姑娘在伙房附近晃悠着,后来在我这质问下才知道她想偷点大米和米粉回去,你也知道,这酒一下肚子脑子就有点乱,加上我一想到下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回城,所以我就……”
“所以你他娘的就把人家给强行给糟蹋了?”老黑愤懑道。
“哪糟蹋了?我刚想扯她衣服,谁知这娘们烈的很,马上就咬了我一口跑了。”老贺说着,就把右手上的还没完全消下去的牙印给老黑看。
“活该!”老黑瞥了一眼,没有丝毫的同情。但见他终究没有下手成功,心里也就长舒了一口气。
老
第三十五章 导火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