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好啊。”
刚到门口,就听到陵姨娘疼痛的哼唧声,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面端。
木茹清正直走进去:“父亲。发生了什么?”
木珀抬头严厉看着她:“你可知罪?”
“女儿不知。”木茹清直直站着,没有半点认错的态度。
“啪!”木珀第一次对木茹清发怒,拍了桌子:“这是你姊妹。怎么下得去手?”
“还请父亲明示!”
“好!好!好!偏偏要有人证才会说实话吗?”木珀连说三个好,脸都气红了,“把人带上来了!”
陵姨娘躺在床上,头发湿了,透出床帐盯着木茹清,紧紧咬着牙,不知道是恨的还是疼的。
这事闹得越大越好,可是木珀不让下人把此事传出去,是为了袒护木茹清,又单独召了木茹清来她这里审问,果真这么心疼这个女儿吗?
一个小丫鬟被押了上来。木茹清定眼一看,这是早上厨房那个丫鬟。原来陵姨娘早就下套了?
“奴婢……参见相爷,小姐。”丫鬟跪在地上,说得战战兢兢。
“清儿,如此你还不认吗?”木珀看着她,非常失望。
“父亲,女儿不知姨娘滑胎与我有何关系。”木茹清眼神清明,牟定的回着。
“四小姐,你昨晚不是这样说的。”丫鬟抬头看她,撞上木茹清鬼魅的眼神,背脊升死冷意,别过脸。
“那你来演演我是如何说的?”木茹清潇洒坐在椅子上,低眼看她。
“小姐,你让我将这包药放到今早的燕窝中……”丫鬟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小包药。
“大夫,来看看!”木珀看着木茹清,神情不明。
府医拿在手中,又看又闻,脸色变得凝重:“这就是粥里的红花。”
木珀吼了一声:“你是相府嫡女,怎么做出如此事情?”
“父亲怎么就说是女儿做的呢?丫鬟说的不一定是真话,且那燕窝粥是母亲要的,我怎么能断定陵姨娘会先端过去呢?”木茹清说得悠闲,好似被陷害的人不是自己。
“这就是……四小姐…高…高明之处。”陵姨娘在床上忍着疼说着。
“哦,姨娘是承认自己不敬之罪喽?”木茹清转移的话题,陵姨娘愣了愣,答不上来。
“清儿,人证物证具在,你还不悔过!”木珀眼神狠厉起来,指着木茹清脑门。
“我且问你,此药我在何时何地点给你的?”木茹清不看木珀,扬眉看着丫鬟。
“是…是昨夜一更时,四小姐院中的兰姐姐在池塘竹林中给奴婢的,还给了奴婢两只珠钗与五十两银子…”
“兰儿?她不过我院中三等丫鬟,若我真要害陵姨娘,又怎么可能让她去?那珠钗谁都见我带过,我又怎么会蠢到用珠钗收买你?”木茹清堵住丫鬟的话,看着木珀,凌厉的气势收了起来,“父亲,不如传兰儿来对峙?”
木珀自然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如此狠毒,不让事情传出去,自己单独问她,也是偏于对她的偏袒,毕竟在木珀心中,欠了木茹清十几年的亲情,这是最难弥补的,压下怒火,声音低沉:“把兰儿带过来!”
小厮去了,屋中除了陵姨娘疼痛的呻吟声,竟没有半点声音。木茹清想了会,扭头担忧问着:“姨娘胎可保住了?”
“万辛,陵姨娘所食用的红花量少,只是出血,胎儿无恙。”她还是四小姐,府医仍然恭敬。
说话间小厮快跑了回来,眼中有些恐惧:“相爷,兰儿上吊死了。”
“什么?!”木茹清与木珀同时起身。
第73章 恶毒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