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薄言侧目对她温柔一笑,“好,我们走。”
我使劲的咬着嘴唇,使尽全力,伸手拉住他的脚脖子,抬头仰望着他,哀求小心翼翼,问他:“孩子,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许薄言薄唇微动,声音冰凉带笑,让我寒冷的置身于冰窖之中,“那个野种从你肚子里剖出来就死了,刚刚的婴儿啼哭,只不过是骗你签字的把戏。”
死了?
我的心瞬间如痉挛般疼痛,疼得我冷汗津津,不相信许薄言的话:“你骗我,那是你的亲生孩子,你怎么能杀了他?”
许薄言扭动着脚脖子,冷笑岑岑:“我的孩子被你残忍的杀了,我的念念不见了,你的野种凭什么活着?你舍不得,你可以去找他。”
“不……我的孩子不是野种,他是你的……”
“闭嘴。”许薄言耐心耗尽,目光如刀刃:“你连谁睡了你你都不知道,把野种赖在我头上,我不介意把它扔进化粪池里。”
我深爱的男人诬陷我至此,我不喝酒,不存在醉酒,我不可能连我枕边人是谁,都不知道。
他践踏我的尊严,把我贬入尘埃,只为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的孩子,为了那个跟地痞流氓混的苏寒念。
我松开了抱住他脚脖子的手,像狗一样,没有任何尊严的双手合什趴在地上:“把孩子还给我,哪怕他是一具尸体,也请把它还给我。”
“做梦。”许薄言甩下两个字,转身动作轻柔地带着蒋苏苏离开。
我趴在地上,肚子上撕裂的伤口流血,印了一地。
蒋苏苏去而复返,蹲在地上,同情不屑的看着我,喜柬摆在了我的面前:“本来你这身体,肯定是来不及参加我和薄言婚礼,但,你是他的前妻,参与过我没参与过他的岁月。”
“我们结婚,我还是希望你能来,姜晚,我期待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红色的喜柬刺红了我的眼,我张了张嘴,疼痛的痉挛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硬生生的痛晕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
医生戴着口罩拿着病历,对着幽幽转醒的我道:“姜小姐,您的伤口二次撕裂,伤口渗液,要避免伤口挤压和撞击,尽量静躺,不要碰水,以防感染。”
“伤口已经缝合三日,接下来的日子,您想好好的,可以继续生孩子,请保持我以上说的注意事项,不然的伤口再撕裂一次,你的子宫就要摘除,这辈子都别想当母亲了。”
摘除子宫。
密密麻麻的疼再次袭向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无力紧紧的抓住被单,给自己力气,许久才张嘴,嗓子干涩,“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生眉头一皱,眼镜下的双眼发出一道冷光:“您在开玩笑吗?您现在的身体,至少在床上要静躺十天,要观察几天,出院,至少得十五天到二十天之后。”
我不再言语,死寂一般的躺在床上,医生见状,认为我消极抵抗,重话又说了几句,带着护士离开。
房门关闭那一瞬,我掀了被子,脚碰到地上,冷汗刷一下就落了下来。
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搂着病床柜上的请柬,紧紧的握着,拖着千斤重的步伐,走出了病房。
第4章 004:叫嚣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