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
许薄言叫唤之中,夹杂着少有的慌乱,伸手就要抱我,我的身体没有力气,没有支撑,他根本就抱不住。
我跌坐在地,本就被肮脏所覆盖,现在就更加脏了。
满口的血腥,悲凉的看着许薄言,张口之间,血珠子喷洒:“我的儿子呢,你把他还给我。”
许薄言抱着我身体的手,瞬间像被火燎了一样,猛然间的收回去,双眼喷火地盯着我:“姜晚,那是一个野种,不值得你这样。”
“野种也是我的孩子。”我不想让自己哭,可是我的眼泪抑制不住,憋不住的往下流:“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认他,他是我的孩子。”
许薄言愤怒的像一头凶兽:“野种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别往我头上栽,你就是一个倒贴,我也不要的女人。”
他刚刚的慌乱,是我吐血产生的幻觉。
他不爱我,恨不得我死,怎么可能慌乱?
我哭着笑了,笑的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是啊,我有今天,就是自作自受,我养一只狗,对一只狗好也比对你好,你连狗都不如。”
“姜晚。”许薄言拽紧拳头挥舞过来。
我坐在地上没有躲闪。
他的拳头下来,我哭着笑看着他。
拳头到底没有落在我的脸上,落在了我身后的墙上,鲜血四溅,他站起身来,甩在手上的血,“打你脏了我的手。”
“我谢谢你,谢谢你这个言而无信的人。”我痴痴的笑说着,我的孩子被他放在福尔马林里,我低三下四的哀求,被他当成高级陪酒女。
真是可笑,他威胁我,用我孩子的尸体威胁我,让我去做陪酒,还说我脏,还说我贱。
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的残忍,这样的蛮不讲理。
“言而无信,下回我把他给切片了。”许薄言恨然的说道:“你跟贺悟在一起,就等着我每天给你送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把我留在了这个巷子里,这个随时随地可以被别人捡走,地痞流氓横行的巷子。
我的身体再也撑不住,头颅顺着墙壁滑落,抵在了肮脏的地上,睁着双眼,看着他没有丝毫犹豫毫不留情的背影。
我想笑,我想放声的嘲笑他,肠胃以及全身疼痛撕心裂肺,让我笑不出来。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的意识模糊,再也看不见许薄言,躺了不知多久,听见嬉笑的声音,眼前迷迷糊糊的人影晃动。
身体一轻,被人抱了起来。
再次意识回笼,慢慢睁开双眼,入目是巨大的绿植,以及花香。
我撑做起来,看见了床头柜上的名牌。
康桥医院,我之前待的医院,手背上挂着吊针,我一起身,带动的手背,鲜血一下冒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这次昏迷昏迷了多久,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找手机,打电话给贺悟。
我现在和他合作,我不能让他错误的以为我没有合作精神,更不能没了他这个合作者。
好不容易找到手机,手机没电了,关机了。
我一把把手背上的针头拔掉,掀了被子,刚到门口,病房的门从外面推入,戴着口罩的医生见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道:“姜晚小姐,你要去哪里?”
阮北珩?
我不确定的叫道:“阮医生?”
阮北珩嗯了一声:“是我,你自己要着急去哪里?”
“我手机没电了,我想找个充电器。”我急切的说道:“我有电话要打,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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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0034:胃穿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