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大厅没有见到他,我拎着玻璃瓶上了楼,把玻璃瓶藏在了一个客房的衣柜里。
玻璃瓶里面是婴孩的身体,一一在家看到了不好。
等我出了房间,看见了走廊地毯上有几滴血,一直到贺悟的房间门口。
我双眼猛然睁大,贺悟不是只有脸受伤,他的腰也应该受伤了。
他刚刚下车捂着腰,走路的姿态不对,而且还没有理我。
我迅速的跑下楼,把医药箱找了出来,重新来到他的门口,伸手要敲门时,他的门露出一条缝来。
门没锁,我心中一喜,轻轻的推了门进去,一进屋就闻到了血腥味,心中刚刚的那一点喜,变成了担忧。
他没有开大灯,只开了壁灯,脚步放轻的走进去,眼睛适应了这昏暗的灯光,又看他脱下了西服,露出精壮的后背。
我刚触及到这后背,觉得有些眼熟,不过这眼熟在他转身之际,一下子抛出我的脑后,让我没有时间去想在哪里见过这眼熟的背。
“过来给我包扎。”
他转身对我命令,随即往沙发上一趴,露出了腰上的伤。
“我能开灯吗?”我问道。
“随你。”
得到了他的首肯,我忙不迭地把大灯打开。
大灯的亮光,让他的眼眯了眯。
我来到他的身边,看见他腰上被车玻璃扎着,扎了一个很深的伤口在往外冒血。
我连忙打开医药箱,拿双氧水给他消毒,他去扭头道:“刚刚我拔玻璃的时候,碎了一块玻璃在里面。”
我手一抖,双氧水直接到达了他的伤口。
他倒抽了一口气,下颚紧绷,也没怪我。
“咱们去医院好不好?”我商量带着哀求的问他。
他缓慢摇头:“都是些小伤,去什么医院,你把伤口掰开,用手把玻璃砸的拿出来就好。”
他说的漫不经心就跟指挥我在别人的伤口上拿玻璃一样。
见他不去医院,我把双氧水放下,发抖的手按在他的后腰上,他的肌肉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我的手凉紧绷起来。
我慢慢的触摸,伤口里的确有一块碎玻璃。
鲜血潺潺的流着,再扒开受伤的肌肤,会让鲜血流得更加汹涌。
贺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催促着我:“快点。”
我心一横,一手扒他的伤口,一手钻进他的肉里,把卡在肉里的玻璃给拽了出来。
玻璃拽出来,随之鲜血流的更加汹涌了。
双氧水消毒,上药,包扎,做好这一系列的事,我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比他流汗还多。
心里还愧疚对不起他,他第2次因为我受伤,而且每次都无怨言,这让我觉得在他面前,我没有给他带来好运,只有厄运。
心中的失落,脸上的彷徨和黯然,都被贺悟看在眼中,他伸手揉了一下我的头,因疼痛低沉的声音,格外显得温柔撩人:“去洗洗手,休息吧。”
我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就在他房间的洗手间洗了手,我身上沾染血的衣服换了。
等我出去的时候,屋内的灯光重新变成了壁灯,他已经上床趴着了,被子盖了一半。
我走过去刚把他的被子一拉,他反手一拉我的手腕,把我拉跌在床上,随被被子落下,盖在我和他的身上。
第96章 0096:同床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