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出过客厅,客厅哪儿来的门。
傅瑞德则低头沉思,然后猛地抬眸看向顾星:“你的意思是....正门!”
bingo,顾星竖起大拇指,充分表达自己的赞赏,虽然她的动作嘲笑意味更重一些。
“那安格呢?是因为他被黄天邪鬼的鼓声迷惑太深,已经无法施救了?”傅瑞德忽略她的阴阳怪气,撑着下巴问道。
顾星抬起眉梢,脸上俱是恶作剧得逞的?N瑟,傅瑞德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听她说道:“哦,他啊,倒不是一定得留在屋里给鬼吃,但我觉得....这样,不也挺好的么?”
焦乐思下意识“啊”了一声,随即猛地站起,用手指着顾星,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你怎么能这样,明明可以救他的!”
第二次了。
顾星的笑意在唇边舒展,傅瑞德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气息的蔓延,立刻扯住焦乐思,避免她惹怒这个疯子。
“总的来说,她没做错。”男人说出的话更像苍白的辩解,唯一的作用是安抚顾星。
顾星亮出的虎牙看着无比锋利,眼睛里分明没有笑意:“你该对他以身相许,他救你两次了。”
“你什么意思?!”焦乐思困惑地看了傅瑞德一眼,男人的脸色却像白油漆刷了一遍般瞬间变得煞白。
她知道了。
傅瑞德颓废地窝在椅子里,挺直的脊梁因为疼痛和心理上的彻底溃败而有些弯曲。
见此情形,顾星虽很享受扮猪吃老虎的快感,但也不至于到恶心人的程度,她便不再言语刺激傅瑞德了,好歹相逢是缘嘛,何况他还挺“欣赏”自己的演技的。
“我肯定得先对那四只东西回答雷子益是怎么死的,不然门打不开。至于安格,我们不妨做个假设,在仅剩的五分钟内,要带走安格需要以做到下几步,首先我们三个人得合力把他从沙发里拉出来,然后扶着手软脚软的安格跨越一整个客厅走到门口,最后打开门出来。”
焦乐思不蠢,她只需稍微计算一下就知道,这个假设的可行性非常低,先不提五分钟内集三人之力来不来得及把安格从那张该死的怪物沙发里拽出来,就说以傅瑞德的情况也根本不可能参与救援行动,光靠她们两人绝对赢不过沙发。
“至于救你两次,那是因为你在危险的边缘试探了两次,如果不是他帮你圆回来....”顾星的眼中迸发出摄人的杀意,仿佛一只盯上猎物的凶兽,让焦乐思瞬间汗毛倒立,浑身发冷。
“你,怎么发现的?”傅瑞德颓然的声音响起,言语中夹杂着隐约的不服气。
顾星歪着脑袋,一脸“天真”:“发现什么?哦,你是说忘川仍属于游戏场的一部分,罪人间有限的杀戮除了会涨一些罪孽值之外并无其余惩罚?是这件事吗?”
傅瑞德彻底服了,他低下头颅,一滴混着血色的冷汗顺着他的脸掉落,混入了脚下的灰尘中。
“因为你给我介绍的时候,一个字都没提到过忘川,证明这里要么不值一提,要么就是灰色地带,甚至我可以合理怀疑,你根本就是留了一手,若情况不对,随时准备杀了我祭天,不是么?”
“不是的!”傅瑞德抬起头,言辞激烈地否认道,“我....我之前只是没觉得....没觉得你能长久地撑下去,哪怕侥幸过了这一场,也一定会折在下一场的!所以知不知道忘川里的阴私又有什么关系!”
顾星“和蔼”地看着他,这幅坦然充分表达了她的毫不在意,在傅瑞德稍显畏惧的目光中,她温柔地问出了三个字。
“现在呢?”
【作者题外话】:第一场就到这里了,如果大家感兴趣,可以去看一下瓜子的故事,是天邪鬼里比较有命的一部分,古雨笛被扒皮的情节就是源自那个。
第十一话 现在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