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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顾星回到牢室,押送的狱卒等她走入牢房后,高声对其他人宣布:“典狱长今天比较忙,所以审讯到此结束,记住,如果做好了坦白的准备,可以随时叫看守,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这里没人踢足球,不用这么给脸,顾星坐回床上,将姓姚的锁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截断,这种行为在男人眼中无异于挑衅,他立刻扒着锈迹斑斑的铁栏杆,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你是不是已经跟那吸血混蛋坦白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情报!”他愤怒地咆哮着,口水四处喷溅,再加上发红的眼睛,哪儿还有一点他苦心营造的属于老师“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
      顾星都不用用眼睛看他的模样,也能从因暴怒而有些破音的嗓子,以及他使劲摇晃栏杆发出的摩擦声听出,这男的现在脑子肯定出问题了。
      她想到厉牢头嘴中漏出来的“下毒”,将无能狂怒的姚姓男子丢到脑后,仔仔细细地检查身上每一处,别说,还真给她看出了些异常。
      不知道是光线问题,长时间待在这种弱光环境中,人的眼睛会出现一定的色差,她总觉得,自己的皮肤比之前要白了不少,当然,也可能是不见光,黑色素无法沉积,所以白了。
      如果说肤色还能让她找到点外部的锅,腹部似乎也有了变化,一直很令顾星骄傲的马甲线,依旧存在,可用手去细致抚摸那一块肌肉的话,会很明显感到触感上的僵硬,且那块肌肤的敏感度同样降低了,是一种近似于打了局麻的感觉。
      先不提她这是错觉还是真的中招了,如果真的是中了毒,那可就相当麻烦了,顾星并不是怕自己会变成郑春林相似的无脑异人,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居然对身体的情况一无所知,至于被什么人用什么方法在什么时间动的手脚,那更是毫无头绪。
      可问题又出现了,既然能够悄无声息地对顾星下手,为什么选择让他们变异,而不是直接扭断罪人们的脖子呢?
      这不就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还是说,藏在暗处的罪魁祸首,并不想他们死得那么容易,被困在牢笼里哪儿都去不了的准死刑犯,还有比这更适合当试验品的么?
      若是真如她所料,说不定幕后黑手正在为他们祈祷,希望这几个人能在这里多活几天,好让他们多收集些资料。
      她脑子瞬间闪过很多种可能,突然感到麻木的腹部皮肤传来一阵隐约的瘙痒,顾星眼色一沉,轻轻地用手掌抚了抚异常的部位,内心期待只是自己的错觉,然而天不遂人愿,不久后又是一丝痒意传来,坐实了她正在朝异人的方向大步前进。
      郑春林的变异大约花费了一天半,从第二天的早上开始就听见他在抓挠皮肤了,那时候瘙痒应该已经发展到了无法忽视的阶段,痒比痛难忍,一个大男人抓自己抓成那样,证明到了中后期,变异是一段非常磨人的痛苦经历。
      姓姚的还在不罢休地攻击顾星,沉默了许久的张候终于受不了了,作为男人,一直抓着个女人不放算什么事情,再说了,她也就是性格差一些,之后不也没主动惹过事吗,关键她当时骂的不是张候本人么,怎么也轮不到你骂她吧。
      “够了!你是娘们么,叽叽歪歪的没完了,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商量一下怎么办!”张候的中气足,嗓门大,鼓足全力吼出来的音量可想而知,离他最远的顾星隔着走廊和墙壁都能觉得耳膜被震得发疼,更不要提他隔壁的姚姓男子了。
      张候的突然袭击让姓姚的有点发懵,随机反应了过来,脸差点被气歪了,马上调转枪头对准张候,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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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话 中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