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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捏紧了拳头。
      瞿尤嘉继续看,那黑裙女孩挣扎着要脱离常鸿的怀抱时露出了脸蛋,瞿尤嘉瞪大了眼睛,又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他转过头急忙戳了戳楼野,正要开口,却发现楼野已经起身像舞池中走去,
      瞿尤嘉透过人群看去,身材有些微胖的卷发女生似乎是喝醉了正在推搡着身边的西装男人。细看下去,男人的一只手正不知做些什么。
      他跟着楼野走上前去。
      他们二人从人群中走近,楼野捂着鼻子,酒精和香水混合的气息在舞池中发酵出令人抵触的味道。走上前去,瞿尤嘉才看清,女生的裙摆并不长,此时已经快要被掀起来。
      他歪头向楼野:“哥,常鸿在那儿耍流氓呢。”
      成蕊头脑有些发晕,她不是第一次来酒吧玩儿了,再加上和楼野分手后心情不佳。于是自己单独一个人出来玩,刚开始在舞池里跳舞时就感觉到有一个人似有似无的环绕着自己,不小心蹭到后她没放在心上,第二次感受到那人的手在试探似的触碰她,酒精作用下她反而起了一点小心思,那人一次比一次大胆的触碰之后,双手竟然探向里面,她才略微清醒过来开始抵触他环在她腰上的大手,没想到那双手虽然瘦削却十分有力的扼住了她的手腕。等到那人把她的手别在了她的背后她趁机转过头去看,看到了一张熟悉却陌生的脸。
      他们学校的校长。
      常鸿。
      常鸿并不认识她,只是隔着人群看到她动作妩媚开放,一头卷发在有些纤细的腰间摇曳摆动,露出白皙的脖颈,在人群中显得丰满妩媚,于是顺着人群走过来试探。几次下来,发现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反应,才大胆的向下伸去。感受到女人的反抗后,常鸿有些恼火,他的火已经被身前这个女人挑了起来,见她开始抵触,低低的骂了一声。
      成蕊拗不过他的手掌,抖了抖嘴唇,她抬起脚就要踩他,却被他猛地捏了一把大腿内侧的软肉,刺痛中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常鸿不耐烦了,他生拉硬扯着拽起了成蕊,眉眼间全是恼意。
      “碰一下都不行?”他一手捏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环过成蕊的腰,这个动作使得成蕊整个人紧紧的和他贴在一起。她有些害怕的挣扎,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泪珠。
      “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叫人了!”
      常鸿看她色厉内荏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能怎么样?我看你年纪小给你点适应时间。装什么?我盯你好几次了,三千不够,五千还不行吗?”
      成蕊气的发抖,她挣扎中泪眼朦胧看到楼野,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她尖叫着想要摆脱常鸿。
      ……
      当晚凌晨一点四十五分左右,救护车隔着四条街一路亮着红灯,警笛声刺醒了浓黑夜幕,酒吧内大群的男女聚集在一起,有人拿着手机在录像,有人在小声议论,舞池内的灯球停止了旋转,空气中烟雾飘浮,昏黄的灯光下躺在空地上西装革履的男人,苍白的脸上血迹斑斑,衣服上也是血,正奄奄一息的在地上**,嘴唇发白。成蕊躲在楼野身边瑟瑟发抖,她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
      瞿尤嘉看着她一副狼狈可怜样子,又气又笑地问道:“玩儿的时候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脑子啊?”
      楼野擦着嘴边的血,皱着眉接过瞿尤嘉手里的卫生纸。
      “你随身带的?味儿怪重的”
      “哥,边儿上一妹妹给的,我可不喷香水。”瞿尤嘉说完捏了捏鼻梁,他揶揄道:“这打完算是把你半个月搁家里人鬼不如的戾气给打出去了,没想过下场吗?”
      楼野低着头似乎认真的想了一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从道德层面上看,我这种做法是正确的。我还差三个月才成年,不构成刑事犯罪。”
      楼野一脸认真的样子逗笑了瞿尤嘉。他凑到楼野耳边:“这小姑娘咋整啊,出门玩儿不带脑子也就算了,这事儿要是张扬出去,一小姑娘,快高考了,啧,不好说。”
      楼野看着躺在地上满头鲜血此时正阴狠的看着他的男人。
      笑了。
      “再说吧。”
      那天之后,楼野,瞿尤嘉,成蕊坐上了前往公安局的警车,常鸿则被带到医院去。拍了片子,轻度脑震荡,全身上下骨折三处,最致命的是子孙根被狠狠踹了一脚,不知如何恢复。
      做完笔录后,成蕊出来看到父母“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楼野早就先走了,送他们出来的小警察笑着说:“你这同学下手怪恨的,我们刚去了还以为是啥社会人士集群械斗呢,打得头破血流的。”
      瞿尤嘉也应和的笑着回了一句:“叔叔可别胡说,还未成年呢。”
      ……
      楼野不在的第二个月,临近高考大约八十来天时间,江嘉渺的成绩一直在小幅度的下滑,宋老师私底下找她谈话时,忧心忡忡地问她:“你这成绩之前是稳上一本没问题,但是现在却在一直下滑,是有什么原因吗?可以跟老师谈谈吗?”
      江嘉渺看着宋老师那张温柔的脸,低下了头。
      宋老师今年才二十九,大学毕业后本来分配到了市实验高中教书,后来跳槽到尧海一中,年纪轻轻担任了班主任,也算得上是事业有成。她看着江嘉渺沉默的样子,沉思了一下:“从我作为一个比你年龄大一点的姐姐来说呢,我希望你能和我这个快要奔三的姐姐聊一聊,什么都可以,虽然做不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才富五车但好歹肚子里也装了点东西,所以呢,能不能和姐姐聊一聊呢?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的对话,好不好?”
      她说着站起身关上房门,从隔壁桌搬过来一把椅子,给江嘉渺倒了一杯水,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堆小零食。
      “想吃什么吗?这都是我上大学那会儿特喜欢吃的,小姐妹聊天肯定不能少啊。”说着她推了推桌子上的小零食。江嘉渺拘谨的笑了笑。
      “说什么都可以啊,我呢,今天就是你的垃圾桶说完后就立刻清空回收站的那种。”
      江嘉渺看着宋老师捧着脸笑意盈盈的样子,她垂了垂眼睫。
      宋老师一边说还一边撕开了一袋碧根果摇了摇,见她看笑了一下:“我妈买的,逢年过节本来要送人的后来没送出去,来点儿?”
      江嘉渺迟疑着摇了摇头,却被他一把塞了一手,只能干巴巴的拿着。
      “渺渺啊,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啊?我看你最近上课总是不由自主的往窗外看,我上学那会儿吧听不进去心里烦也喜欢往窗户外面看,看看远处的天啊,树啊。现在想想念书的时候,老师在上面侃侃而谈,学生在下面什么样儿的都有,还挺怀念的。“宋老师说着,示意她吃,江嘉渺这才很不好意思的将手里的碧根果送进嘴里。
      她接着说,好像也是说给自己听的:”以前觉得步入社会后自己会有更好的发展,比在学校这一亩三分地围着课桌试卷转个不停要美好的多,现在奔三了,才觉得,人这一辈子啊,学习是根脊梁骨,串着皮肉筋骨提溜着你站起来,一撇一捺给你捏成一个人字,有些人或许一不小心捏歪了,那根脊梁骨没长好,或许会耿耿于怀不甘心一辈子,或许会放任其野蛮生长将就一辈子。有些人呢板板正正的养好了这根骨头,一节一节结结实实的,以后呢或许会是个芸芸众生中不起眼的平凡的普通人,或许会是名扬四方每天都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伟人。骨头没长好,人的形八成也定在了那儿。”
      “我高中那会儿啊高一高二就很普通的过去了,到了高三因为高一二扎扎实实地走过来了,开始突飞猛进,才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别人会说你是杀出重围的黑马,说你是辛苦努力的果实,我那时候小,嗤之以鼻。汗水能换来的,是物质的回报,这种道理,但凡是个人,都懂。可是那些在我身边嫉妒我羡慕我,又惋惜自己没把握好时光的人呢,她们的骨头上长了个瘤子,叫懒惰。一言以蔽之呢,将自己的不足自己的溃败咎罪于一切环境不利的因素,什么上课别人老捣乱我啊,我昨晚没睡好所以没认真听啊,考试睡觉了走神了被其他同学打扰了。事后那点愧疚和难过就像海市蜃楼一样。”
      【作者题外话】:改的我迷茫。
      怎么改都过不了_(:з)∠)_

真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