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萧，语速很慢：“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免得以后再出现什么不必要的纠缠，你懂我的意思吗？”
程萧是聪明人，当然一点就通。
作为她的经纪人，林愚凡的确是很合格，连这个都想到了，很细心。
“嗯……”
“还有，以后不要和陆正昊见面了，不然万一被媒体拍到了……”
“这个……我尽量吧……”
程萧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这个答案连她自己都不满意。可是，她不了解陆正昊，他是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跑来找她，她哪里躲得了呢。
她低下头，不敢和林愚凡对视，怕被他误认为自己对陆正昊还有感情。
又是沉默，这次的时间比上次还长。
林愚凡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挂断，又响了，他又挂断。他的脸上渐渐显出焦躁的神色，程萧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说点儿什么。
终于，林愚凡再次开口：“你还爱着陆正昊是不是？”
程萧苦笑，没有说话。
林愚凡又问：“陆正昊和演艺事业，你选一个！”
程萧毫不犹豫地回答：“演艺事业！”
“那就好！”
林愚凡打了个响指，嘴角划过一丝浅笑，显然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两个一起走出饭店，林愚凡开车离开，程萧站在路边，呆呆地望着，直到彻底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脸色变得越发阴沉。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的，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跟陆正昊说清楚吧。
她拨了陆正昊的电话，很快，电话通了。
“陆正昊，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咱们现在，算是分手了吗？”
“你说呢？”
“我要你回答！”
“我没有说分手，那就是没有！”
程萧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果然，林愚凡的担心并不多余，陆正昊这是在干什么呢？真的想脚踩两只船吗？她以为根本就没有必要说出“分手”两个字，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没想到陆正昊这么渣，而且还理直气壮。
凭什么？
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呢？
“你不是要和陆思涵结婚了吗？而且我搬出公寓，你也是同意的……”
“那并不代表我要和你分手！”
“不要再扯这些没用的了，既然你都要结婚了，而我，也不是想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那还是分开吧，大家各走各的路。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嘟——嘟——嘟——”
一阵盲音响起，陆正昊挂了。
程萧再打过去，没有人接了。
她不由怒火中烧，可是又无处发泄，脸色转眼就变作铁青。
陆正昊永远都这样，任性，乖张，高高在上，他以为他是谁？每个人都应该听他的，对他唯命是从吗？
眼泪，不知不觉溢出眼眶，一滴一滴滚落下来。
就在程萧怔怔出神的时候，手机短信铃声响起，是陆正昊发来的短信，只简单的一句话：这辈子，你永远是我的女人，休想从我身边逃走！
第222章 这么难说出口吗？[2/2页]